“陌司阳。”紫凝渊冰冷的眼神审视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陌司阳冷哼一声，“我好歹也是堂堂北灵阁阁主，活了三十几年，读过那么多书，怎么会不知你们妖魔一些旧史。”

凌云听着他如此臭屁的话，脸露古怪，她心里想着：会不会北灵阁阁主也被献舍了？怎么以前冷冰冰，寡言少语的人变了个样子。

紫凝渊不屑的声音随之响起，“那北灵阁阁主读的东西，不知你们阁中其他弟子是否也一样读过呢？”

紫凝渊说完便望向旁边的凌云。

凌云注视到她的眼神，立即爽快的答道，“死妖婆，你少废话了！我们读没读过跟你没有关系。”

紫凝渊呵呵了两声，“差点忘了，我们凌云魔尊少时可是不爱读书，处处招惹是非的人。”

“看来你这个妖女知道的东西也挺多吗？”夜清芙冷哼一声，“她就算给我们天天没事找事，也比你这个喜欢破坏家庭的人强吧。”

凌云倒是很意外她会帮自己说话，转头对她感激一笑，便收到对方的白眼。

而紫凝渊因为这句话再受打击，她气的手掌聚紫气，“什么破坏家庭？那个男人根本不爱他！一直想利用他的身份罢了！”

凌云闻言厉声道，“一届凡人没有因为你们是妖而远离就已经不错了，还利用桃无然的身份！我倒是好奇桃无然的身份能得来什么？”

“你，，，”紫凝渊的眼睛因为她这句话气的眼睛变红。

过了片刻，紫凝渊嘴角轻扬，她嘴里轻声念叨什么，眼神一直盯着季晓雨。

凌云见此心生不好的预感，一转头便看到季晓雨正睁着猩红的眼睛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