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的发表时间是2018年1月23号,那天晚上一连发了存稿四章(一共有八章存稿好像),第二天编辑大大就来了站短,之前也叫人预读过前几章觉得还不错,这下编辑也来了站短,觉得自个应该是上路了吧。 后来也签了约,盖了小黄戳。 文章正式写完是在2018年6月1日,短短不到十六万字的文章写了这么久,其实中途还断了大概有五十天没写,那段时间有事就没写了。 后来这篇文章的收藏的确是不好,几十个,我就想放弃了,但是我之前其实也弃文过,我想总该完结一次吧,不管最后完结的是否完美,但是重要把埋下的伏笔给填完啊,于是我又一鼓作气的将它写完了。 自我反省这篇文章写得的确是不好,很多地方一笔带过,显得很匆忙,最大问题是没有主旨,人物刻画也不好,写得也是四不像,不过好在算是把有阴谋的地方讲通了,虽然讲通的理由看上去也有点牵强,但是总算是完结了嘛,哈哈。 还是希望大家能支持我的处女作,当做反面教材来支持一下也可以,哈哈…… 从这本书里我也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知道了以后该往哪方面努力,会更加潜心的写出好故事。 下一本书《上辈子我是只狗》希望大家能够支持,现在也是在存稿期间,希望和大家见面时,能够喜欢,也希望自己能有一个突破。 哇塞,真的是完结了,是真的! 由于这周在榜,我却已经完结了,还有两千字的任务没更,所以我打算。。。。哈哈,下面不用看了,不知多早以前的作品,等把这期糊弄过去再删,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呃(~_~;) 公元二百九十六年的三月初八,是一个极其平常的日子。 自温弗从汝阳县来到洛阳城已经过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温弗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一路舟车劳顿,没几个日子能够清净入眠。不过对于温弗来说,这两个月里所受的苦可要比那五年轻的多。 此刻的温弗站在大街上,看着洛阳城内来来往往的商客和骑着高头大马的世家贵胄,内心竟然荡漾起了浅浅的欢悦。她从未想过还有这么一天,她能站在天子脚下的洛阳城,一个似乎能让她看见未来的地方。 温弗穿着麻衣烂布,露出的手肘处尽是结了疤的伤口。一头蓬松的乱发,像阁梁上的蜘蛛网,结满了灰尘。脚上穿的草鞋早已经散了架,露出沾满泥土的脚趾,他看着繁华的洛阳都市。竟然间有些不自在,她摸了摸背后的包袱,咬了咬牙,打定信心,继续前行。 天色渐渐向晚,夕阳红透了一片天。她每走到一个地方便有人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好在她终于在一个府门前停了下来,她抬起头见房门上高高悬挂着的匾额写着“冯府”二字。也许这里就是叔母李氏口中的居所了。温弗走上几级阶梯,有些紧张的敲了敲门。不过一会儿,一个小厮来开门。那厮瞪大了眼睛从头到尾细细的打量了温弗一番,温弗显然有些局促不安,她低着眉头,不断的搓着手背,脚趾头在草鞋上摩挲。终于那厮开了口,轻蔑的说道:“你是来要饭的吧。走走走,快走开,别在我府门前丢脸。”那厮毫不留情的一掌把她推开,温弗向后连退几步,幸得后脚掌先牢牢的着地,不然,她恐得从几级台阶上摔下去。 那厮就要关门,温弗一口叫住他:“先别关,我是来找你家老爷的。”那厮听后,哈哈大笑:“你个叫花子。还来找我家老爷,知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我老爷又是什么身份!还是滚回你的乞丐庙里。别出来丢人现眼。有染市风!” 温弗连忙挥手说道:“我不是叫花子,我是来找你家老爷,你家老爷的妹妹。是我的叔母。是她特地写了封信将我介绍来做老爷的丫鬟。” 那厮狐疑的盯着她看,温弗快速取下包袱,小心地打开,里面装了些发霉的馍,几条破布还有一双烂鞋。所幸鞋子上搭了一层布,才能使得鞋不脏了馍。不过在那厮看来搭不搭布都是一回事,这般恶心的馍也只得眼前这个灰头土脸的叫花子才能吃得下。终于温弗在包袱里找到了那封信。信函上沾了些灰。温弗欣喜的拿出信函交给那位早已失去耐心的小厮。小厮原以为温弗是骗他的。没想到温弗真的将信拿了出来。小厮看了眼信又看了眼温弗。温弗低垂着头,担心小厮不把这封信给他家老爷。不过,若小厮真的不肯帮她这个忙,她便会在府门外候着。这样,她总会见到老爷的。 那厮道:“得了,我将这封信交给我家老爷。你且在外候着。”温弗感激的点点头说道:“谢谢你了。”说完,那厮朝里屋走了去。 温弗双手一动不动地紧紧握着,眼睛一直朝小厮打开的门缝里面望去,内心有些急切,有些惶恐,又有些不安。等了一会儿,从那门缝里快步走来一人影,愈走愈近,终于温弗看清了他的面目,正是方才那位小厮。比起方才的不驯,此时那小厮的脸上多了几份有礼。 小厮道:“原来是老爷妹妹家的侄女,刚才多有失礼,我在这里且给你道声歉。” 温弗摇摇头道:“不用了,我来这里是当丫鬟的,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 小厮不解道:“你这是说哪里话,老爷妹妹家的侄女怎么是来当丫鬟的,来当小姐的还差不多,快赶紧进来给老爷瞧瞧他的远方侄女。” 温弗点点头道:“好好好。”她连忙收拾好包袱和那厮走进屋门。 冯府大院与温弗在汝阳县所见到的衙府相比显得温馨,闲适或者说更有一种家的感觉。这是自母亲死后从未有过的,她的死距今已有六年,浑浑噩噩恍恍惚惚的竟也会过去六年,这六年的时间像个莫大的笑话,嘲笑着她悲惨的过去。 温弗回忆间,那小厮已经将她带到偏房,从紫藤萝边的窗台看去,老爷正细读着信函。温弗迈着小步随他绕了个小弯,待小厮轻敲房门对里头说道:“老爷,远方侄女儿带来了。” 温弗站在门外仔细听着那头的回答。只听老爷回说:“哦,来了,那就进来吧。” 小厮推开房门,温弗看见一张四十来岁年迈的脸。他正坐在椅子上,侧着身体看向温弗这头。冯老爷见眼前这脏兮兮的温弗有些惊讶。遂而起身疑问道:“你是过继给我妹妹家的女儿吗?” 温弗上前一步温和谦逊道:“我是。”冯老爷笑道:“那好。快过来坐下。”温弗见冯老爷向她招手,显得无比亲切,可她又有些迟疑。因为冯老爷的年龄与他那么的相似,她招手的动作又像阴府里的黑白无常要来将她带回过去的噩梦。温弗慌得后退两步,冯老爷见她有些害羞。又耐下心来说:“既然是我妹妹的女儿。也就是我的侄女儿,无甚害怕的,你权且过来坐下,我叫人去沏茶给你喝。” 小厮见温弗紧紧的握着包袱,劝她说:“过去坐下吧,我去给你泡壶茶。”说罢,小厮便走出房门。 温弗朝着座椅走了几步又停下对着老爷道:“我衣服脏,还是站着回冯老爷的话吧。” 冯老爷见她有些为难,道:“那也行,你就站着说吧。”冯老爷略微思酌了会儿道:“你娘她还好吗?” “我娘” 冯老爷道:“我是说我妹妹。” 温弗点点头道:“叔母她很好。” 冯老爷道:“恩,那就好,”他边回答时边看信函问道:“这信函上说。你过继给任家已经有五年,怎么还叫人家叔母。” “我……” 冯老爷看她为难挥挥手道:“罢了罢了,看你是个善良的孩子,许是这么多年过去还忘不了你娘吧。”温弗“嗯”了一声,又低下头去。“你是叫温弗吧。”温弗点点头。 “那你今年贵庚啊?” “今年十六。”问话间。小厮正端着茶进来。放了一杯在冯老爷的桌前。另一杯放在温弗的身前。冯老爷吩咐他退下后又问起温弗话来:“信函上说你来洛阳是为了见见世面。莫不成你有什么理想抱负需要到洛阳城来实现” 温弗摇摇头,看来叔母是找了个理由帮她圆谎:“书上说洛阳城是个美丽的地方。所以小女来这只是想证明书上说的和现实存在的是否一致。” 冯老爷惊问道:“你识字。”温弗点点头:“小时候母亲曾请先生教过。” 冯老爷道:“那你真是个不求甚解的孩子?竟然为了书上的一句话,奔波万里路来到洛阳城。那你可见着洛阳城的风景了” 温弗道:“前来的路上的确被洛阳城的景色吸引,耽误了好些时间。” 冯老爷道:“洛阳城的景色岂是一时两刻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