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瑟发现自己忘记踩点了,完全不记得金鳞卫是在哪里办公的。
殷时絮似乎是看透了这点,却也不说破,只说:“姑娘想必不常出门,还是由在下带路吧。”
“那就多谢上容兄了,我这也算是主随客便了。”赵锦瑟驾马落于他身后,一向的厚脸皮难得生出几分窘迫感。
一路上或许百姓没有见过哪个女子穿白色将军服的,频频回头。
还能听见窃窃私语,不过好在不是什么坏的评价,不然于名声上有碍。
“看见了吗,那个就是赵将军的嫡长女,虽然投了湖但是幡然醒悟借着祖上萌荫接替了她父亲的位置。”
“什么呀,我舅爷家外孙女的表嫂是在韩大人夫人帮工的,她说无意间听说是有人要趁乱在灵堂作乱。赵姑娘以一己之力提着她爹那柄重达八百斤的大刀,将贼人打的落花流水。圣上看她忠孝两全又武功高强,才能做她爹的位置的。赵家二郎好样的,姑娘也强,你们可不能因为人家是姑娘就乱想八糟的,不怕将军夜里找你们啊。”
“不敢不敢。”
渐行渐远后来再议论什么就听不清,赵锦瑟倒是听的乐呵。
果然不会说是刺杀帝王,只说来捣乱灵堂。
毕竟没有哪个明君,是经常被刺杀的,所以这个说法算是在意料之内。
这就是为什么她当时说为伯府而战死了,既保全了帝王的威严面子,也不得不让其他人跟着她的节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