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相很残忍,关雎鸠有些不对劲了:“你既然知道朕是女子,又怎么甘心俯首称臣?”
“父亲死后,为保护臣,先皇只能让臣留在内宫。”
只能说先皇打的一手好算盘,关雎鸠也不知要怎么回云九霄的话。
半晌,云九霄又开了口:“先在临死前,将皇上交付给臣,臣不会弃皇上于不顾的。”
她总觉得云九霄说话的时候,脸上有一丝柔情,她吓得立马站起来:“怎么个托付法?”
“让臣与您成婚。”
若是关雎鸠此时喝口水,定会喷这厮一脸:“你是太监,净过身的人,父皇怎么能如此呢?”
“谁同皇上说臣净过身了?”说着,云九霄也站起来了。
这张脸棱角分明,凑近看还有胡渣,而且喉结很明显。
一开始,关雎鸠还以为净身时,做得不干不净,才会落下这毛病,谁知居然是个假太监!
见状,关雎鸠后退了两步:“你休得胡说!”
“臣并非胡说,如今皇上已经及笄,可臣不愿强求,你我之间,各自安好即可。”
“你要怎么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皇上若想查明真相,只需用些心思,不是吗?”
云九霄不答反问,没等关雎鸠回话,已经离开了地宫。
她的小心思已经被云九霄看穿了,待在此处也没有什么用处,跟在云九霄身后出去了。
出来之后,关雎鸠才发觉,寝殿里的浮雕也有玄机。
这才出门,便又一阵细微的动静,暗门合上,关雎鸠看了身后的浮雕一眼:“众里寻你千百度,就是寻不着。”
“皇上,地宫还有密道,能直接出宫,开关就在咱们坐的椅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