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会子她精神力已经满格了,暂时无须进行亲密接触,但瞧瞧眉目如画的大美人过过眼瘾,再言语上调/戏几句过过嘴瘾,也是不错的。
她这几日管家理事过于辛苦,权且当做犒赏自个吧。
到达慈安寺山腰时,已然申时三刻1545。
因前来参加法会的宾客众多,慈安寺准备的软轿跟滑竿不够用,得排队等候,故而山腰处聚集了好几家的女眷。
其中就有宁王妃。
傅家女眷们连忙上前给宁王妃行礼。
其他傅家人,包括傅谨言,行礼完毕便垂首不语,使劲降低自个的存在感。
傅谨语却一脸熟稔的同宁王妃攀谈起来:“慈安寺的知客僧也忒没眼色了些,王妃娘娘驾到,他们不立时安排软轿送您上山,竟敢让您在这里排队,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说着说着,还义愤填膺的冷哼一声:“待会瞧见了尘主持,臣女一定替王妃娘娘责骂他一顿。”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宁王妃可是傅谨言走上人生巅峰路上的最大绊脚石,虽然最后也被攻略了,但在此之前,也算是自个潜在的盟友。
说几句不要钱的好话,又无伤大雅。
谁知她这番做派,竟被人误会了。
宁王妃身后闪出个长相十分妖/娆的女子,她一摇三摆的走到傅谨语跟前,福身行礼,用软糯甜腻的语调说道:“久闻傅姑娘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妾身惭愧。”
傅谨语皱眉,这话初听正常,再一细品又觉透着违和。
自个先前干了件轰动全京城的大事儿救活了靖王太妃,故而说久闻自个大名倒也无甚不妥。
但后面那个“妾身惭愧”是何意思?
自然不是惭愧没能救下靖王太妃,她又不是靖王太妃的闺女,有什么资格惭愧?
莫非,她说的是长相?
倒也不必如此谦虚,大家都是艳丽型长相,自个胜在有双含情的桃花眼,她却生了张丰/满诱/人的红/唇,算是各有千秋。
不对,她自称“妾身”?
按照大齐的规矩,只有已婚妇人或是妾室才会自称妾身。
抬眼打量了下这女子的鬓发,果见她梳着妇人头。
得,明白了,这是原著的另一/女配,崔瑛的舅家表妹许熏儿上线了。
难怪说话阴阳怪气,自个这是替傅谨言背锅了。
理清思路后,傅谨语不禁在心里“啧”了一声,这许熏儿才被接进宁王府多久呀,崔瑛就将人给吃/干/抹/净了,看起来一点也不为难嘛?
她立时还礼,笑道:“我姓傅,闺名谨语,在家行二,敢问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许熏儿脸色顿时一变,目光看向几步远外,正垂首敛目的傅谨言。
片刻后,她对傅谨语笑道:“妾身娘家姓许,闺名熏儿。”
傅谨语立时笑道:“原来是许姑娘。”
挑衅这事儿,讲究个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闹了这么场乌龙,许熏儿不好转而再去找傅谨言,于是灰溜溜的退回了宁王妃身边。
倒是宁王妃,十分主动的向傅谨语介绍许熏儿道:“熏儿是本王妃的娘家侄女,如今给世子做了屋里人。”
显然这话是故意说给傅谨言听的。
傅谨语作了然大悟状,笑道:“原来是许姨娘。”
许熏儿立时脸色绯红,拿团扇遮脸,娇羞道:“傅姑娘莫取笑我了,甚姨娘不姨娘的,主母还未进门呢。”
说话间,傅谨语用余光瞅向傅谨言。
傅谨言脸色煞白,嘴唇抿的死紧,身/子摇摇欲坠,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傅老夫人动了动嘴巴,有心想上前贬低许熏儿几句,替大孙女立立威,又生怕惹恼宁王妃,最终什么话都没敢说。
宁王妃见状,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不多时,僧人抬着空轿子,飞一般的跑下山,对着宁王妃一连串的赔罪,然后恭敬的请她上轿。
而傅家女眷,又等了小半个时辰,这才轮到她们。
傅家女眷被分到两间客房。
这已经很难能可贵了,不少家世不够硬、官职不够高的女眷,只能去挤大通铺呢。
偏陆氏还不知足,挑三拣四道:“两间屋子如何够住?语姐儿你也是的,就不能跟了尘主持多要几间?”
傅谨语冷笑一声:“大伯母以为慈安寺的客房,跟几文钱一颗的菘菜大白菜似得,想要几间就要几间?”
傅老夫人还算有些成算,瞪了陆氏一眼,低斥道:“正值盂兰盆法会,来参加法会的女眷甚多,语姐儿能弄来两间客房,已十分难得了,你别得寸进尺。”
傅谨语撇了撇嘴,这死老太婆倒是说了句人话。
最终,这两间客房,一间由傅老夫人跟陆氏来住,一间归傅谨言、傅谨语两姐妹。
将行李搬进去屋子,傅谨语换了身衣裳,留下白露跟霜降两人看守,自个带着谷雨出门,找僧人打听靖王太妃的住处。
若旁人问起靖王太妃的下处,僧人自然守口如瓶,半个字都不肯透露。
但傅二姑娘救过靖王太妃的命,他们都是知道的,故而并不敢隐瞒。
得到指示后,傅谨语径直朝那里走去。
小院门口守卫森严,上百侍卫将整个小院围了一圈,苍蝇估计都飞不进去一只。
然而却没人阻拦傅谨语,她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靖王太妃的屋子门口。
谷雨掀开纱帘,傅谨语才刚抬脚,就跟正欲出门的崔九凌撞了个正着。
由于身高差的原因,她的脑门“砰”的一下撞到他的胸/膛上。
出于求生本能,她猛地搂/住了他的腰。
旁边,了尘的脸露出来,他捋着胡子呵呵笑道:“王爷与傅二姑娘如此恩爱,看来好事将近了。”
崔九凌一把将傅谨语推开,转头斥责了尘:“你眼瞎了?”请牢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