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彼岸的他(1 / 2)嫁给族长后我带球跑了首页

我可能真的得罪了什么人。

不然现在这种情况真的很难解释。

是这样的。

今晚我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这很正常,然后我睡着了。

也没毛病。

然后我恢复意识时就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没见过的水边。

红色的河水平缓地流淌着,岸边开满了鲜红的彼岸花。冷风吹过,我裸露在外的脚背被低伏的花朵亲吻着,将那真实的触感反馈到大脑中。

不对,是梦境。

因为我看到河对面的斑了。

“……”

彼岸的石头上他背对着我坐着。听到声响,回过头来。他抬起手的弧度都很熟悉。是错觉吗?为什么斑看起来比之前又瘦了一点?神情也不太对劲。

他发现是我,飞快地改变了投掷的弧度。

一发手里剑擦着我的脸飞过,划出血痕。

“遥!”斑在彼岸看见了我。

是梦啊。

我无暇多想,抹去脸上的血,提起裙子想要涉水过去。

走到河边又停了下来。红色的河如同一道强力的结界,将我和他分在两个不同的区域。水声大概是万籁俱静中唯一的喧哗吧。不,我还能听到我和斑的呼吸声。

两道心跳声就这样慢慢接近了。

我和他隔着河水站着,彼此都没有再向前踏出一步。

“小心点。”斑叮嘱我,“会沉下去的。”

沉到河里,这个事情我很熟。

我姑且也算是很有经验的落水人士了。

但之前不就是斑将落入河里的我带回了宇智波吗?

河水啊,正是链接我和他之间的通路。

莫非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在我的潜意识里,隔着我和他的也只有一条河流吧。

大概因为是在梦里吧,我总觉得什么理性的思考都可以暂时抛却。

我都能再次见到斑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对了对了,一定要问问他那时胆敢来刺杀我的到底是哪里的老鼠。还有,得让他意识到他作为丈夫的失格才行。

怀着孩子独自生活这么久,每天都在羡慕别人有丈夫的我

一刻都忍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在梦里梦见了这么逼真的斑

没有圣光。

那我还不抓紧机会过去?

“反正斑会把我救起来的吧?”我朝他露出笑容。

好奇怪,明明离得这么近,我突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了。在脚下凝聚查克拉的话……可以直接走过去吗?

我踏上了河水。

风险是有的。

风险不过是从这美梦中醒来罢了。

抱着这样的心态,我提起裙子小心翼翼地踩上了河水然后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手脚一样,沉沉下坠。

红色的水如同魔物一般抓住了我的腿,将我的裙子染上猩红。它翻涌着,露出底部的仿佛含着恶意的黑泥。

我的脚已经现在这泥中了。

河并不宽,是伸出手就可以够到对岸的程度。其实并不需要走过去,就算是站在河的两岸也可以向他传达我的心意。

啊,我这个可悲的女人又被爱情冲昏头脑了。

但是既然是在梦里的话

“斑。”

斑原本准备踏进河中的脚步一滞,他明白了我的意思,向我伸出了手。

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会相信我的判断的。

梦里也一样。

我朝他笑了笑。

将左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之中。这时黑泥里已经伸出手来,拽住了我的小腿。

那就将这双腿一并斩断好了。

我攥紧了不知何处出现的短刀,挥出一道覆着查克拉的刀芒。

赤红的血落在河里,再也难寻其踪迹。

黑泥带走我的小腿。

我被斑拉上了岸。

顺着惯性,我相当熟练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嘿嘿。”他搭在我腰上的手……是温暖的啊。

斑的怀抱,温暖又让人安心。他身上战甲的穗子都是我一点一点编好的。熟悉又让人放松。

好幸福!

而且斑也没有骂我!

上次冲动去山洞找他也没有好好思考过。这才让那个不明身份的人有了可乘之机。真是没办法啊,一遇到斑的事情,我就不能好好思考了。乍见到他我还挺担心被他骂的。

他颤抖着手将我放在那个巨石上坐下。俊美的脸庞被隐在阴影之中。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唉?好像没有想象中的生气。

“斑”我担忧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于是蹭了蹭他的脸。

借此机会我打量他的神情,以便做出下一步的应对。

读懂族长大人的心思,是身为夫人的必修课!

啊咧。

这样有恃无恐的我抬起头时,却看见一点晶莹的东西。

他……在流泪吗?

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因为是我的梦境,斑被我想象成这么奔放的性格了吗?

不,事实上他有时候也挺主动的……kiki的时候又狂又野非常令人心动,然后b

打住,总之我的心神完全被他眼眶里的泪水打乱了啊。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是我把他欺负哭了?

我心里一直想让他哭吗?

所以梦里的他会因为我落泪?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

斑咬住的嘴唇松开了。我注意到他用那只黑色的眼眸看着我。

居高临下的。

“为什么要让我梦见你呢?”他问。

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过来呢?就算失去双腿也没关系吗?”

当然没关系啦,总之这是梦里,我不会痛的呀?而且这么高清的斑我还是第一次在梦里见到,不抓紧贴贴的话梦醒了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等一下,这是梦里啊?

梦里的斑在我这里是没有人权的。为什么要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呢?

反正斑没有我聪明,人也老实。只要封住嘴巴就不会再生气了。我用手撑起上半身,闭上了眼睛,娴熟地凑了过去。

真是令人不敢相信,他居然躲开了。

我睁开眼睛,就看见斑沉痛的脸。

他眼里哪里还有什么眼泪?反而因为角度合适,我直接对上了他滴溜直转的两只永恒万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