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卧室的正中央坨茧蛹型的不明物体正在蠕动。
身为首领私人医的森鸥外站在床边,脸憔悴的端着杯蜂蜜水,“绪子你喝口水。”
绪子把脑袋露出被子瞅了眼森鸥外后又把脑袋缩回了被子里。
在半晌都没听到男人离开的声音被子里这才传出了闷闷的声音:“管我了让我死吧。”
对于个完全不能喝酒的人来说,口老白干相当于什?反正肯定不是什灵魂之火,命之源。
如果定让绪子形容下,那就是让人失去理智的毒,让她现在疼欲裂的万恶之源。
最尴尬的是她上次吃了块酒心巧克力就断片之后什也不记了,这次可能是因为长了的缘故,她竟然什也没忘。
想到自在酒醉期间直都把森鸥外当成了根柔软的电线杆,绪子就觉尴尬无比。
尤其被她抱了两天夜的人现在还端着水站在自,绪子只想做只鸵鸟。
这概就是所谓的社会性死亡吧。
就在绪子想要继续做只快乐的鸵鸟假装只要自还在被子里就不用对其他人时,她脑袋顶上的被子被森鸥外把掀开。
这个本来脾气就没有多好的任军医在对并不听话的首领时彻底失去了耐心。
拜托,他才是那个被喝酒撒欢的人抱了两天夜的可怜电线杆。他自都还没说什呢这个耍酒疯的姑娘怎就自顾自的做起鸵鸟来了?
森鸥外顿时感觉心好累。
如果不是理智还告诉他:眼这个人是自的学妹是命中难还没长腿就跑的好东西,是现在的顶上司他肯定早就直接把水泼她上了。
但是他也就只能想想真把水泼绪子上了,绪子定他急。
掀了绪子的被子后他黑着张脸,把水递到绪子唇边。
绪子看了看色不善的森鸥外,又看了看唇边的水。虽然她还想再回到被窝里做鸵鸟,但是直觉告诉她现在最好识相点。
过往的经验告诉她看林太郎可能会为她加班,但是真把人惹火了,他会直接撒手不管。
考试低空飞过的幻痛还残留在记忆深处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绪子开视线,乖乖的捧起蜂蜜水,饮而尽。
对识相的绪子,森鸥外长叹声。
天知道他这两天到底是怎过来的。
本来加班就是件损耗发际线的工作,再加上还要应付个醉鬼,他只能自我催眠身上挂着的那个就是个人形挂件。
他也不是没想过直接把醉鬼从身上撕下来,但是绪子不是般的醉鬼,强行伸手撕她可是会上手打人的。
这姑娘清醒的时候还知道控制下自的力道,但是她醉起来那拳真是六亲不认的铁拳。
概是蜂蜜水真的有点用,虽然绪子现在还觉尴尬,但好歹没那痛了。
正当绪子想把森鸥外赶走,自好好的去浴缸里泡个热水澡时,听说首领她的秘书终于从办公室里出来了的兰波带着中也推门而入。
如果仅仅是兰波个人,他可能还要象征性的被搜下身。但是多了中原中也这个公认的港口少主,保镖们直接将两人放行。
进门,兰波刚想询问下绪子近况如何,结果抬眼就差点被惊出门去。
他他他他都看到了什?
此时此刻,兰波突然回想起了几天在首领办公室门口,来自佐同僚们那同情的眼神殷切的安慰。
那时候的他还天真的雾水,现在回想起当时自堪比朵小白花的表现,他只想打死过去的自。
他这是绿了啊!
虽然在失忆之后,其他绪子除了共同加班的同僚情之外根本没有其他情愫,但是这不妨碍兰波觉眼都是片健康的颜色。
而这些健康的颜色飘飘忽忽,作朵绿云,狠狠的落在了他顶惯戴的帽子上。
本来这顶帽子兰波已经戴习惯了,平常也不觉帽子有什碍的地方。但是现在,他觉现在这顶外观上平时没有任何区的帽子今天格外的沉重。
他沉默的将帽子摘下。
看着兰波不虞的表情,中原中也有些疑惑的眨眨眼。
难道是这顶帽子有哪里不太对?
并没有意识到苍翠的绿色到底是什的中也拽了拽兰波手中的帽子。本来就没用多力气去握帽檐的兰波松手,这顶帽子就到了中也手里。
中也打量了下这顶帽子,发现好像帽子本身没有什奇怪之处后,试探性的把帽子带到了自脑袋顶上。
帽子直接盖住了中也的眼睛。
看到来的人是兰波,森鸥外终于松了口气。
有绪子的地方定会有兰波。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为什进入的港口,但是森鸥外并不意外兰波也会出现在港口
在他的固有印象之中,兰波可以称上是他们学时代的救星。虽然这位担负了绪子家庭教师之名的男人并没有在绪子的学业上帮什忙,但是在他点灯熬油帮绪子通过考试的时候,兰波总是会带上堆吃的。
森鸥外绪子没饿死在校园里,兰波居功至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