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带劲(1 / 2)傅先森总是不务正业(娱乐圈)首页

这生日过得,也忒“带劲”了!

傅波抄过床上的抱枕,对着手里头拿着温热毛巾的朝晏北归仍了过去,“给爷爬!”

用的劲过大,身子抽抽得疼。

傅波更生气了,简直恨不得晏北归这只大牲口给剁了。

今天可是他生日呢!

从他早上醒来,到现在,都不知道收过多少条祝贺的留言跟红包了。

就只有晏北归这只牲口,一句祝福的话都没有不说,还可劲折腾他!

这特么到底谁过生日啊!

晏北归抬手将抱枕挥开,抱枕掉在了地上。

“别动。肿了,得消肿。还是,你想上医院,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一个男人草得下不来床?”

这句话,晏北归是贴着傅波的耳朵说的。

巨撩人的低音炮嗓音,就是不吐人话!

一句话成功制止了胡乱动弹的傅波,晏北归打开床边的抽屉,从中取出一管药膏。

“轻,轻点!”

“我草!太疼了!疼,疼,疼!”

“晏北归,你这个牲口!我鲨了你!”

在傅波的骂骂咧咧声中,晏北归上完了药。

“抱歉。”

将药膏放回抽屉,不等傅波回应,晏北归便赤果着身子,再次去浴室冲凉去了。

傅波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淅淅沥沥的水声。

狗男人今天不对劲啊。

以前,在他们还只是纯粹的金钱(不是,划掉)雇佣关系的时候,想要听见这狗男人说一句道歉,就跟扒他皮似的。

上一次这狗男人开口跟他道歉,都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今天这都第二回道歉了……

晏北归洗完澡出来了,坐在床上擦头发。

“心情不好?”

两个男人搞|基,没那么多迂回曲折的心思。

瞧出来晏北归心情不好,就顺口问这么一句。

晏北归继续擦头发,没回应,也没否认。

一如既往地冷酷寡言,就是吧,眉眼笼着一团罕见的阴郁。

傅波瞧着挺稀奇。

晏北归这人吧,脾气谈不上好,但也决计算不得差。

狗男人很少发火,也很少动怒,当然,大笑或者其他欢乐的情绪在晏北归身上也很少发生。

这种人,你说他装逼也好,能忍也好,总之喜怒、愁苦,甚至是爱恨都不会太强烈。

因此,心情不好这种事对于晏北归而言决计是小概率发生的事。

“你妈……”

话还没说完,傅波自己先笑了,“操,这话问的,怎么跟句脏话似的。我是想问你,是不是阿姨的住院费又该交了?如果你没钱,我可以……”

“不用。”

傅波话还没说完呢,就被晏北归给拒绝了。

晏北归从来不提自的事情,傅波一度以为这厮是个没爸没妈的孤儿。

傅波也是前段时间,无意中知晓晏北归还有个住在疗养院的妈。

傅波悄悄在网上查过,傅夫人所住的那家家疗养院的价格贵到令人咋舌,一个月的治疗费用都快抵得上晏北归小半年的工资了。

傅波曾想着悄摸地给小助理涨工资,被晏北归发觉了,整整一个星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狗脾气。

傅波只好又将工资给改了回去。

“成吧。有困难,记得找你老板我啊。”

就两人方才胡来的功夫,傅波的手机就响了好几回。

傅波还没接起呢,就被晏北归给挂了,后来更是直接给他关机了。

傅波气得不行,一脚丫踹晏北归小肚上,结果自然是武装冲突又发展成了另外一种武装冲突。

傅波拿过边上的手机,开机,没再强行送关怀。

想要帮助他人,也得建立在他人愿意接受帮助的接触之上。

否则,只是自以为是的怜悯。

这对于被帮助者而言,不是帮助,是施舍。

“嗯。”

晏北归应了一声。

两人心知肚明,晏北归即便是当真有困难,也不会向傅波开这个口。

有些事,一旦牵扯金钱,就不是那么纯粹的了。

晏北归想了想,拿下头上的毛巾,挂在脖子上,郑重地对傅波道了声谢,“谢谢。”

是施舍,还是好意,他分得清。

“不客气!咱俩谁跟……”

傅波话说到一半,心塞地发现,不管是明面上的雇佣关系,还是眼下不清不楚的炮|友关系,都不是什么铁磁的关系。

晏北归疑惑地看向傅波。

怎么不往下说了?

浪荡公子哥人设不能崩。

傅波放下手中的手机,探过身子,暧昧地在晏北归的腹肌上摸了一把,眨了眨眼,“咱俩谁跟谁啊,是不是?”

晏北归墨眸沉沉。

傅波顿时菊花一紧,“嗖”一下松了开手,后脊极为没出息地贴着床头的软枕。

“晏哥!我叫您一声晏哥!求您了,别再发情了成么?我今天生日!您总不能让我生日这天横死在床上呢吧?”

打是打不过的,反抗也无效,只能装一把孙子了!

这世界上还有比他更憋屈的老板了么?

没有了!!!

晏北归眼底掠过暗芒,到底是克制住了。

傅波大大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