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里一切工作、着急赶来的袁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这一幕……
自己的女儿、平常那么活泼好动的糖果、见到她就会甜甜地叫妈妈,现在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躺得那么僵硬又无力,小手小脚就这么直直地被铺在洁白的病床上,那样她一定睡得很不舒服,因为她睡觉最喜欢翻身了……站在病房外,老师告知事情的发生经过,可袁立好像听不进去,她只是在想她的女儿:头上缠上了那么厚的纱布……糖果一定很痛吧!她会不会哭了很久?会不会在想妈妈为什么还不来……
丁老师告诉袁立:幼儿园园长给她们双方家长提供了一个调解的机会和平台,希望袁立能够参与。可袁立拒绝了园长这过于急切的“体贴关怀”,她暂时没心情加入这个“私了”活动中,即使自己和女儿是受害者一方,但现在最重要的是糖果的身体状况。
袁立这几天都住在医院了……
“喂?哥,你今天执勤吗?”江晚给江直打来了电话。
“没。”
“那你能帮我个忙吗?”
“不能。”江队不想再当某人的免费劳动力了。
“真的?唉,我还想让帮我去医院给立姐送点东西呢!那就算了……”江晚作势要挂断。
“医院?她为什么在医院?”
……
咚咚…嗯?没人开门,江直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推开病房门进去了。
眼前的女人靠在病床前的桌子上,睡着了,看上去很疲惫。床上的小女孩倒是独自睡得香甜。
江直把袁立托江晚带的换洗衣物的袋子放在一旁,弯腰捡起那本掉在袁立脚边的书。《保教知识与能力》。怎么看这本书?江直奇怪。
江直微微打量她,好像更瘦了,没有了脂肪的加持,脸部的骨骼线条愈发清晰明显。他抬手把袁立身上盖着的外套往上拢了拢,却不小心弄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