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知觉仍然附着那自我,那轮的边缘,那我们生活中的正常过程,仍会继续运作,但我们只是生活在一个相对的水平,围绕着我们的混乱当中。除了这自我的局限以外,所有那些欲望、期待、思想积集等也会影响和扭曲我们的意识。只达至表面的身体或精神的感官,产生紧张、压力、筋疲力竭。相反,「灵」的内在特性将我们提升得高于所有人为的,不真实的混乱,直达到纯粹的真理,使我们散发平安到外在的环境。这不是勉强可以得到或用钱买到的。这是通过一个活生生的进化过程,自然而然地实现的。在我们升进了之后,那不稳定和相对的意识便与无所不在的天意识合一。因为通过实现自觉,那「灵」便知道了自己,而且是自我放射,绝对自信和自满自足的。我们可以说那「灵」是完全的觉知,因此能高度察知自己的本质。
我在面说过,那「灵」的智性,就像独一无二的光,向四周散发,无论它到达哪里,都会继续的散发出光,不会有那种对反的反应,产生反作用。那来自灵体之光的意识能够知觉,改变及创造。那「灵」的智性因此不简单是因,或是果,而是因与果的结合。它不是主动,也不是被动。因此它不去宰制,也不去受命于人。它有一种内在的特性,能有效的行动。我们可以说:「它在,故它做。」
以太阳的光芒为例,那光芒照在树,就产生叶绿素。这过程不用任何有意或精神的投射。这种知道何者为真和去作事的能力是内在于灵体之中。放在大地母亲的种子会自动发芽,因为种子和大地母亲都有内在的性质来产生这个效果。只是简单的根据万物的本性,那些活生生的事物自然而然地发生作用。每一样事物都自然的成为从潜能来说是的那样事物。
相反,精神的过程没有那种自然放射的行动,因为它不是扎根于那所有事物的创造泉源,即那灵之。精神的过程无论做甚么都是有意的、自我中心的,被思想积集所制约和强迫的。它是一种直线的运动,不会向后看或左右观察。最后它不能支持它自己,因为它里面没有真理的力量,因此会反弹,伤害那原先的观念,这是在一开始之时从没有想到的。
即使在表面世俗的层面,我们的日常生活也告诉我们,不要盲目的让理性带领,而是要监察着它,将它限制在适当的领域。
理性有它的用处,但我们不要走向极端,无视过度理性所带来的后果。令人惊讶的是,由于自我的疯狂力量,没有甚么人能够从经验中汲取教训。许多因为他们的投射而受苦的人来找我,即使在我尝试医治他们的时候,他们还要为毁灭他们的东西辩解,说:「我这样做又怎么样?这样做有甚么不对?有甚么不对?有甚么不对?」这好象变成了现代人的咒语或口头襌。但如果我们愿意从生活经验中学习,而不是重复的念诵:「有甚么不对?有甚么不对?有甚么不对?」我们便能找出中庸之道的实践智能,避免走向极端。通过实践,我们可以将理性限制在清楚的界限,保持我们的平衡。这样,我们便可保持较高的警觉,不会受到伤害,也肯定不会毁灭自己和其它人。
如果一个人能够内省,并且在心里谦卑的说:「我不知何谓真理,但我会找寻真理。」这样终有一天,这种谦逊会获得回报,那个人便会得到他的升进。得到了升进以后,那个人的注意力便会在中央,不左也不右。也就是说,他的注意力不会受他过去的思想积集所操控,也不会受他那野心勃勃的自我倾向所支配。这样一个平衡的人便很适合获得他的自觉,这样他便会知道真理的绝对形式。
说了这么多关于理性的问题,以及如何通过灵性之光来知道真理,以避免现代主义的混乱,就说到这里为止了。现代又叫做黑暗时代,或斗争期,即混乱。
现代的另一被预言过的诅咒是人们很容易走向罪恶和毁灭性的行为。也有人预言说,在现代,那些当权的人会容许及鼓励这种行为,因为他们感到很合适。他们不会找寻毁灭的根源(即现代主义的核心)以解决那些社会问题,他们只会提供斩件和短期的解决方案,这样反而会造成更多无法解决的问题。
智性谦卑的最佳例子,不在那些知识分子的建构,而是在那些心里有着谦卑的,深沉的诗人,那些简单的,以绘画为对主奉献的艺术家。在他们的精神投射中,他们看见主以自己形象所创造的世界。这些谦逊的人的自然创作是大自然和天的永恒反映。他们的画,他们画笔的每一笔,都充满繁茂和喜乐,像散发香气的莲花那样,打开我们的心。他们的作品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宁静的启示力。也有一些所谓「朴质」和「乡土」的画作,模仿这种艺术的风格。
现代艺术如果是从无形无象的灵所放射出来的,也可以是一种十分进化的表现。它打破了传统艺术的线条和形相,创造了无形相的实体,充满光及透切的意义。但要实现那个潜质,那个艺术家要是一个得到自觉的灵,才能画出那无形的喜乐,表达那放射出无形的及自然而然的音乐的灵。
音乐是天给与人们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