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出来,说实在话很是尴尬。
阮软捏着个冰袋子,脸都红了,她没想到白屿直接拆她台。
“.........”
不得已,只能实话实说,“被人打了。”
红毛男生叫宋温州,人很高,皮肤是冷白皮,染个红毛一点也不土,还挺好看的。
跟白屿一样的阔家子弟。
低头看,他脚上那双鞋都是联名款的。
不仅阮软尴尬,宋温州也蛮尴尬的,但是人很会打圆场,连忙补了句,“阿屿你不行啊,妹妹被你护着还能挨打。”
说他不行,白屿嘴也不客气。
“欠收拾。”
也不知道在说谁,大概率是在讽刺她。
菜切得薄,下锅没煮多久就熟了,大家都招呼着吃饭。
白屿全程吃他的,直接不理人。
阮软想走,但是走不了,白屿的位置卡在出门的必经之路,他是故意的,就是要限制她。
一顿饭吃得一点也不愉快。
宋温州很会照顾人,自个没吃多少,一直在给阮软夹菜,阮软脸肿着疼,不敢嚼菜,慢吞吞没吃多少。
因为白屿带了人过来,再加上他今儿个情绪不对,这顿饭吃得很安静,很快局就散了。
其余的人都走了。
宋温州也是开车来的,他回学校。
白屿这一会带着阮软回家。
知道两人住一块,局上的人个个眼神都带东西,阮软脸皮薄,被盯久了总觉得不舒服,白屿冷着的脸还没有温回去,车内开了空调,她穿着外套也觉得冷,不知道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就是不敢惹他。
“我想回学校。”
白屿当她的话是在放屁,直接不理,几脚油门带着人回到云湖苑了。
车停在门口,他把手机递过去,“把你们班主任号码给我。”
阮软手机里只有她妈的号码,所以她实话实说,“我没有班主任的号码。”
“没有也给我搞来。”
他之前总说自己没礼貌,明明就是他自己不讲道理,满嘴说的话都是不文明的。
这些话,阮软也只敢在心中腹诽而已。
要是拿到台面上讲,她能被白屿挤兑死。
阮软捏着安全带,“哥哥要我班主任的号码做什么。”
白屿反问她,“你觉得我要你班主任的号码做什么?”
阮软脑子空缺,一时之间想不到,“我不知道。”
白屿掐她还肿着的脸,“你住我家就是我地盘上的人,我罩着的,就没有被人白白欺负的道理懂了吗。”
嫌她丢人了。
不要惹事,还是惹了事。
阮软的脸被他掐疼,龇牙咧嘴,半个字答不上来。
白屿这是在护着她?
还是看不得别人欺负她,只想要他自己欺负她。
她只觉得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和那些人一样坏,不过不是同等性质的坏罢了。
见她难受,白屿心里堵着的气顺了一点点。
大发慈悲一样,“回家里去,厨房右边最下面的柜子底下有药箱。”
“哦。”
阮软解开安全带,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