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你放我下来。”
非梵梵被男人丢到了床上,想来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却事与愿违。
男人眼镜被小指勾着,见她想起来,小指一挑,捏住眼镜,在她脑袋上轻轻一推,又把她推倒在床上。
“小朋友,你说要帮我的。”
男人单膝跪在床上,随意地丢开眼镜,扯了扯领带,禁欲又勾人。
他像是盯上猎物的猎豹,小心翼翼地靠近猎物。
她就是那只猎物,被吓得身体不受控制,只能傻乎乎看着猎豹靠近,将她当做猎物,等待猎豹一口将她吞掉。
“你你不是窜稀了吗?”
意识到不对劲的非梵梵,吞了吞口水。
两人皮肤接触的温度,还有他看她灼热的异样眼神,明显都不对。根本不像是窜稀,反而像是要将她活吞了似得。
“窜稀?”男人噗嗤一声笑了,胸口上下起伏,让他脸上染上了几分人情味,随后坚定的否认。“并不是。”
“啊?那是什么?”
她缩了缩脖子,有种不是很好的预感。
“我现在很热。”男人解开领口第一颗纽扣。
“很热?”什么鬼?
“浑身都热,下腹有一股火在燃烧。”男人身体逐渐靠近。
“燃烧?”这词怎么那么熟悉,好像某类文学里面,经常出现的词汇。
“我需要你帮我,否则我会爆体而亡。”
“哈?”
她反应再迟钝,也听懂男人话里的意思,加上男人异样的状况,男人必然是种了容易发生不可描述事件的药物合欢散。
“你别过来!你不准靠近我。”
得知男人怎么了,立即让她意识到后续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吓得跟只鹌鹑一样,缩了起来。
“你说你要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