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招展的老鸨带着呛人的脂粉味,笑的谄媚:“哟,这位爷长的可真俊俏,瞧着面生,是第一次来吧,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不是我吹,我这楼里,环肥燕瘦,从温婉可人的知心人儿,到泼辣豪爽的小辣椒那可是应有尽有,这位爷您看看,瞧上哪个了?”
苏黎默默后退两步,险些呛死在浓郁的脂粉味里:“刚才楼上海棠色衣服的那个姑娘,我瞧着就甚好,就她了。”
“喲,这位爷好眼光,那是我楼里最拿的出手的姑娘之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过啊,这海棠姑娘可是有规矩的,想进她的厢房可不容易。”
苏黎非常上道的掏出一张银票。
老鸨满脸堆笑着接下:“不过我瞧着这位爷不是凡人,定能成为海棠姑娘的入幕之宾。”
苏黎满意地点点头:“对了,好好招待我这位兄台,多叫几个姑娘伺候好了,若是怠慢了,我拿你是问。”说着又递给老鸨一沓银票。
老鸨的脸上简直要笑开了花:“这位爷您就放心吧,保证给安排的舒舒服服的,绿梅,丁香,接客了。”
“来了妈妈。”两位女子扭动着腰肢,拉着楚怀墨就去了厢房。
楚怀墨看着苏黎离去的背影,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位爷,来来来,这海棠姑娘,可排得上我红袖楼前三,每月初三在门前设下棋局,若能赢她手下的小芽,便能成为海棠姑娘的入幕之宾。”
“棋局?想不到这海棠姑娘还是个风雅之人。你刚刚说海棠姑娘排得上前三,那另外两位是谁?”
“另两位姑娘,一位是红梅,还有一位是芍药,不过啊,这芍药姑娘,是前些日子新来的,虽然卖艺不卖身,但是一曲折腰舞赢得满堂喝彩,这才来不过一月,已是我红袖楼头牌。”
“如此佳人,倒真想见上一见。”
“喲,这位爷来的巧了,这今晚就有这芍药姑娘的表演,这位爷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