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你叫怎么放得下他?”钟氏说着就摸了下肚子,那乳母见了时伤感落泪,说道,“当初夫人是准备拿着孩子让大人心软,如今却反而成了您的束缚。”
“以后莫要再说了,我活着是王家的人,死就是王家的鬼。”钟氏擦了擦眼泪,说道,“那碗药熬好了吗?我去给大人送药。”
“好了,奴婢陪着您去。”
钟氏大着肚子,乳母自然不敢然她拿着,两个人一前后的去了王正泽休息的内室,屋全都是药味,加上天气炎热,十分难受,但是御医说能见风,也敢开窗户,只能在下午最热的时候,开窗户透透。
过几天,王正泽就病瘦了圈,整个人脸色发黄,就是急病之态,他淋了雨,又肯换衣裳,就这样在山路上走了许久,最后还是晕死在路上被赵沫带回,其实赵沫也劝了半天,但是当时王正泽失魂落魄,无论旁人说什么都不听。
回来之后就开始发烧,然后开始说梦话,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王正泽睡了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林瑶和离那天,而这天,林瑶并没有离,他虽然钱姨娘对林瑶不算恭敬,也恃宠而骄,但是林瑶还在……
王正泽高兴的行,他在乎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想要好好对待林瑶,帮她起治了脸上黄斑,然后慢慢的医治育的事情。
但是所有切都不受他控制,他还是照样宠爱钱姨娘,讥讽林瑶的丑陋,甚至还说她在连饭都吃下去。
王正泽想要扇自己几个耳光,让自己清醒,但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然后他眼睁睁自己在钱姨娘撺掇面送了林瑶去庵里。
那是专门处置那些家里听话妇人们地方,只能进,出来的时候必然是让家里来抬尸,他心痛如绞,却也无可奈何。
林瑶去了庵里之后,王府还是一如既往,林瑶对钱姨娘没有任何掩饰,让她在身旁学会了如何处置,甚至那饭菜也
有八分相似。
但是林瑶做就不是他做,王正泽发现这个他,终于开始想起林瑶的好来,但是翻四次的都被钱姨娘阻挠。
再后来,他被皇帝派去治理水患,当时皇帝还十分语重心长的,说这件事只能嘱托他,这时候皇帝没有林氏在一起,自然也会对他有怨言,几乎是入了内阁久就成了皇帝最为信众人。
王正泽知道这件事重要性,每年朝廷在水患上花了大银子,但是年年却不见效果,反而每年不知道因为这水患死伤多少百姓。
他想着等他回来就再也管钱姨娘说什么了,要去把林瑶接回来,但是间接到好几次家书,面都是林瑶在庵如何知悔改,有次还附上了林瑶的写给家信,自然都是骂王正泽狼心狗肺的……王正泽自然傲气,有些受住,就想着晾下,这去却是好几年,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林瑶已经病死在庵了。
王正泽盯着奔涌黄河水,眼泪顺着面颊滑落下来,其实他直都记挂林瑶,从来没有忘记过。
只是虽然心记挂,但总是缺少勇气,又带着几分埋怨,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甚至害怕到林瑶怨怒目光,加上事情太忙,就拖延下来,结果这拖,居然就是永别。
王正泽钱姨娘给休了,送了她去庵里,林瑶怎么被折磨死,就让钱姨娘如法炮制。
后来王正泽娶了钟家的姑娘,正是钟念秋,她虽然有些天真,但是个良善人,每年都会陪着他去给林瑶扫墓。
日日的,他慢慢老去,成为了持朝政几十年的首辅大人,死之前床上站无数的子孙,他们都含着泪,显然是舍得他这个家主的,但是他却觉得解脱了,心有个创口一直在流血,折磨着他。
终于可以去见他阿瑶了。
突然间,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正是钟氏的……王正泽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钟念秋挺着大肚,说道,“大人,您快喝下药。”
王正泽下子茫然了起来,环顾周,记忆也涌入了脑,刚才那是梦境?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