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事绝非小事。
当红大太监陈鱼,声势浩大的来成国公府宣旨,旨意还没读了两句,就被人绑了抬走,姿势还那样的不雅观。
众人心里都很忐忑,怕成国公府就要完了。
萧礼尤其难受,一双眼红的兔子一般,对萧允道:“二弟,陈公公来宣的什么旨?怎就至于如此?”
他才能一般,但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在户部也渐渐熬到了侍郎的位置,眼见着将来告老,能以从三品退下来,偏偏发生了这样的事。
放眼大晋也从没有过大太监被当众绑走的历史,这要算作抗旨不遵,阖府上下岂不都跟着完了?
这样想着,萧礼心头难免有怨气:“二弟,虽说你岳母地位超凡,可她在自己的河内超凡还不行,跑到咱们家来逞威风,如今祸及家人,这可如何是好?”
萧允瞧了眼兄长,没说话。
长宁长公主会做出这样忤逆的事,萧允自己也没想到。
不过事已如此,长宁长公主进宫和景春帝说话,局势未定,他也不知该如何做。
萧老夫人扑了上来,抓住萧允的衣襟哭嚎:“都怪我素日纵容,把你们一家子捧的不成样子,老的老的飞扬跋扈,小的也学了个十成十,如今开罪了陛下,咱们都别想活命,干脆一起死了干净!”
萧蘅也被从鸿楼叫了回来,萧老夫人瞧见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骂道:“从前我给你说亲,上好的人家你不愿意,如今来了个景荣,你还不愿意,怎么,要不然我舍了这张老脸,给你进宫求个恩典,让你进宫当娘娘,你可就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