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陈墨点开电脑上的jpg文件。
几分钟后,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第二个真正认可的作品。
巩善昭用融入真情实感的素描技术向陈墨展现了未来十年‘春风十里’的生活气息,与策略匹配度极高,让他也不由得沉浸其中。
用一句诗来形容画面所表现的生活气息,‘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令人心生向往,前世追求的‘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日子,大抵如此。
点开球球,敲了出去:“可以,按这个来吧。”
...
陈墨离开公司已经下午四点多,下一站若雅琴行。
这几日确实很忙,若雅那边也在忙着练琴,二人一天中交流的时间不多,每天怎么也得过去吃上一顿饭。
其实若雅想要的一直都是陈墨在身边就好,奈何有乔永邦以及家里的时刻督促,也不能放任投入在感情方面,所以,每日一餐的见面就成了她最期待的事情,陈墨自然不忍心让若雅失望。
在车上,给曲思思的宿舍打了个电话,那边秒接,但是没有声音,陈墨便知道是她本人,还奇怪着,这个点不是应该在食堂做帮工吗?
“晚上8点左右,琴室见。”
...
来到若雅琴行,刚好赶上晚饭上桌。
若雅见到陈墨,笑容有些勉强,面色有些憔悴,显然昨晚没睡好。
“怎么了?哪里不顺利?”
若雅摇了摇头,饭也没吃多少,一直在打量着正吃饭的陈墨。
乔永邦放下碗筷:“若雅,还是我来说吧。”
然后转向陈墨:“我和若雅准备参加完K大的艺术节就提前赶往京都,若雅的爷爷还有几个钢琴界老前辈也都在那边,能给我们在作品演绎上一些意见,包括合音上的编排,还有,到了京都,我希望你不要联系若雅,会影响到她,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但...”
“永邦,我们联系是我们的事儿,你们凭什么干预!”没等乔永邦将话讲完,若雅焦急的打断,眼睛开始起了雾,鼻尖也红了。
“若雅,你不要任性好吗?按你家里的意思,你就不应该跟他再有往来。”乔永邦没有看陈墨,话里的鄙视意味却很明显。
陈墨也不知这厮怎么突然这么激进了。
若雅站了起来,还想再说什么,又被陈墨拉住,将她轻轻的拖入怀中。
“傻瓜,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除非你自己。”陈墨拍着若雅的肩膀,柔声宽慰着。
感受怀里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连日的委屈在即将分别的温暖怀抱里,终是化成了眼泪,将陈墨的衣衫打湿。
“焚音那天,我会到场,给你加油,就像在栢艺中心那样,拉横幅那种的...”
听到陈墨的话,怀里的人儿,破涕为笑。
“你...说的呀,我一定要看到你,拉横幅,横幅...我也要见到...你。”,若雅有些泣不成声。
一旁的乔永邦脸色铁青,刚想反驳,就对上陈墨打量自己的目光,不知为什么,到嘴的话就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那目光带着笑意,却令人透骨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