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身旁的苏卿卿，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向下一折，只听咔嚓一声，苏卿卿一声惨叫，直接晕了过去。

她依旧面不改色地说道：“李素，你之前做的事情没有把我害死，现在是时候该我出手了。你们也要好好守着，别撑不过去被我玩死了。”

她弯了弯苏卿卿的手臂，笑靥如花的警告李素：“还有，你们要是再敢说我母亲一句坏话，我就剁了她的手，听明白了吗？

李素看着苏念熠娓娓道来，气的不行，但是自己的女儿还在她的手里不得不低头，她扯着一张僵硬的笑回应道：“既然你如此说，姨娘明白了。”

苏念熠笑的十分淡然，终于听见李素承认自己是姨娘了，真爽。

于是苏念熠继续得寸进尺的说道：“还有，自己孩子不会教的话，我会替你管教的。”

李素脸色黑的要滴出水来，但是苏卿卿还在苏念熠手上受折磨，也不敢怎么去威胁苏念熠，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来。

她看着前方不远处的苏念熠，站在大厅中间，手中轻轻松松的拽着苏卿卿的手腕，而自己女儿在苏念熠暴戾摧残下，手腕已经红紫一片，很明显的充血了。

李素好久没有受到这么大的羞辱了，她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睛，说道：“苏念熠，无论如何，她是你的妹妹，你不能这么对她。咱们俩的事情，我可以向你道歉，但是这一切的一些都和苏卿卿没有任何关系。”

她声音稍稍哽咽，就算自己心狠手辣对别人毫不心软，但是看到自己女儿受这种折磨，她的心也在滴血。

苏念熠看着护犊心切的李素，笑道：“是吗？这一切，真的和苏卿卿没有任何关系？”

李素点头：“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要打击报复全都要冲着我来。”

苏念熠点头表示理解，随即说到：“那，前阵日子我被苏卿卿拖下水，差点淹死的事情也是你暗中指使的？”

李素看了看苏卿卿，点头称是。

“我十三岁不小心在马场坠马的事情也是你做的？”

李素脸色不变，依旧承认。

“我饮食中被下毒，差点一命呜呼，都是你？”

“我被下春药，差点毁了名节都是你做的？”

……

苏念熠说一项脸色黑一点，直到最后眼中的颜色都已经翻涌，黑的深不见底，让人琢磨不透。

李素听的心惊胆战，终于知道这一切苏念熠都知道，只是不说，忽然在某一个时间点爆发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