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过来我身边(1 / 2)本狐在上首页

夜深人静,左清轻手轻脚扒开木门压低声音道:“外面一点事有都没有……那里长说得煞尤其事,难道晚上真有鬼神出没?”

行秋不屑冷哼:“装神弄鬼罢了,只怕是借鬼神之名,遮掩他们行事。”看了一眼害怕的人行秋升起一股玩弄之意:“你若害怕,就留下来保护大人。”

“我才不害怕!只是不愿让左大哥独自留守此处而已……!”

“我跟你们一起去。”

“可、可是左大哥你的腿……”

“我自有办法。”语毕左煜单手一拍扶手,轮椅顺势被浑厚灵力震退向后停下,只见左右两根银质长棍一抖极速探出。

“走吧。”左煜左右手杵着两根银质拐杖艰难前行。

见人作势要倒下,行秋忙上前将人搀扶住。比自己高一个头的人就这么亲密的靠在在自己身侧,行秋心噗通乱跳就要蹦出嗓子眼连着魂一起飞出去了,左煜几乎整个人伏在行秋瘦小的肩上,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行走。

“左,左大哥,可是这样很伤身体的!”

“无妨。”

为了查案方便,强行让自己站起来吗?见艰难往前行走的人煞白的脸色,行秋越来越不懂这个叫左煜的男人,搀扶住左煜的手不仅收紧几分。

大岳高耸古木参天,银瀑垂落长河奔腾,奇妙珍禽穿梭于天花缤纷间,美妙绝伦。

行秋来过横界,不过是直飞须弥山,还未踏足过都城领域,亦觉广阔无边的花海瑰美无比。

相比两人眼中的兴奋,左煜淡然多了。而且看他直朝一个方向而去,似是对此地甚是熟悉。

行秋上前一步搂住左煜的肩头,对他耳边暧昧吐息“大人,走慢些,省得辜负了这美景。”

左煜语气清淡“不走快些会有危险。”

“危险?什么危险?”

“啊啊啊啊!!!”

行秋心中刚警惕起来,便听左清划破天际的尖叫声。

行秋猛然回头,一大片阴影从头上掠过,巨鸟震翅,抓着左清往天上飞去!

那是一只还未修出人形的九头鸟,专吃其他鸟类和异族。

行秋大惊,左清更是在半空中鬼哭狼嚎“左大哥!!救命啊!!!”

左煜不慌不忙运起法力,打在九头鸟翅膀上。九头鸟受惊,爪子一个没抓稳,左清从空中坠落,九头鸟发怒朝着行秋左煜疾掠而来,速度之快行秋未能及时作出反应。

电光石火间,左煜抽出佩剑划破了九头鸟九个头的喉咙!

巨型身躯重重栽在地上,滑出数丈远,卷起漫天的花瓣尘埃。

左煜收剑“我所说的危险,便是这个。”

“明白了……”行秋默默抹去下颚冷汗。

三人行到一处汪洋边,水畔有高耸巍峨的石雕群。

行秋经过刚才九头鸟之事后再也没有闲情雅致,靠近左煜问起案情疑点:“大人,既然莲姐儿尸体上的机关与牵丝同源……那周立阳会不会就是分尸之人?”

“可能性不大。”左煜摇了摇头:“下个月便是都城一年一度的花灯了……那些巨型花灯的关键部件,都需周立阳亲手制作。这样急的工期,他很难有犯案时间。”

闻言行秋蹙眉沉思道:“确实如此……不过若周立阳与凶案无关,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还有其他人习得了牵丝术。”

“正是,所以等下还需向他求证一番。”

两人思索间前方呱噪地左清手拿地图,指向前方一派房屋向两人挥手道:“左大哥!到了!就是这间屋子!”

屋舍前安静得落针可闻,三人亦步亦趋,心脏均不可抑制地快速跳动着。

左煜察觉出一丝诡异,皱眉戒备道:“小心点这屋子怕是不简单。”

行秋轻推开门问道:“有人吗?请问,主人家在吗?”

他们摸索着进去,一股尘封已久的霉味儿扑鼻而来,行秋难受地咳嗽了两声。

“里面有什么吗?”

“太黑了,看不清。”行秋抖了两下,似乎被手里的火折子烫到了。

左煜咳嗽了两声:“这屋子好像不大,我们看看有没有什么……”

“小心!”左煜眼神一暗,猛地把行秋扑倒在地,脚下的地面开始震动,整个空间都在旋转,数根长针以闪电的速度极射而来,擦着左煜的脸颊而过。

“大人,你……”见人脸上被银针擦出一道血痕行秋急道。

“啊!左大哥你受伤了!”左清快步向前将过分亲密在一起两人分开,上下仔细检查左煜还有没其他地方伤到。

“无妨。”环顾四周左煜沉声道:“房间至少转动了两次,这两次的转动和银针都是针对我们的,应该不是机关预设的巧合,而是蓄意的。”

行秋一惊:“你是说,机关是故意想将我们置于死地的?”

“对,而且操控机关的东西,很可能想方设法阻挡我们找到真相。”

行秋打了个寒战:“会是人……还是妖吗?”

三人陷入思考,寂静的屋舍里传来了铃铛的声音,叮当叮当,声声入耳,清脆好听,铃音环绕在四周,回音阵阵,分不清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时而远在天边,时而远在耳畔,在这漆黑寂寥的房屋中,直让人毛骨悚然。

三人额头冷汗直冒,左清颤声道:“左大哥快看!这……这是什么?!”

不远处,一团紫光摇曳着照在地面两百平方米巨大的八卦阵上,八卦阵上面如同蛛网透明的银色丝线诡异交错成一个阵法,那纵横交错地丝线像悬浮在半空中一般,把这恐怖气氛推升到了高潮。行秋绕着那银丝走。丝线虽然透明,但并非不可见,只是要离近了才能看到。

“八卦?我从未见过这么的机关阵……”行秋背脊发寒。

左煜矮声看向丝丝细长却坚如利刃的丝线,蹙眉道:“大家小心,此地危机四伏。这丝线排布的方式好生眼熟……”思绪再三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好像在义父藏书中看过……这是军中阵法。”

行秋不解:“此阵是周立阳自己布置的吗?这要如何过得去?”

几人身后一声温润地声音,不疾不徐传来:“乾坤屯蒙需讼师,比小畜兮履泰否,同人大又谦豫随,蛊临观兮噬嗑贲,剥复无妄大畜颐,大过坎离三十备。找到阵眼,便可破此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