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我可以相信你吗(1 / 2)本狐在上首页

眼神昏睡之人神智依然不清,秋行叹了口气,咬破手指一丝猩红鲜血喂进了那微张的薄唇。

一声惊呼手被人顺势拉过,跌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抬头四目相对,脸上一阵热烫。待回过神来,一把将人推开,秋行轻咳一声:“大、大人你醒了啊……那我们现在”

左煜低下头,用嘴唇摸索着他的唇瓣,轻托起呆愣的人儿轻声道:“为何要回来救我?”

行秋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我……我方才说过了,是为了”

“不必为那破案当做借口。我知道你不是。”左煜附身亲吻着他的嘴唇。

行秋扭过脸,脸颊有些透红,“少废话。”

左煜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嘴唇,“我真喜欢你现在的表情,害怕,却又不想让我看出来,真是漂亮极了。”

行秋扭过了脸去,暗自咬着牙。

一夜后,行秋从清晨开始发起了高烧,这把左煜吓着了,要知道任何一点小伤小病都可能要人命,左煜为了给秋行降温,一直把一旁的水池的水沾湿锦帕,敷在他额上、胸口,可即使是这样,行秋还是烧了一天一夜。左煜第一次如此急躁。

到了第三天上午,行秋终于退烧了,人也渐渐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左煜担忧的眼神,他眼中浮现一丝迷茫,似乎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左煜摸着他的头,轻声道:“还难受吗?”

行秋怔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眼神立刻变了,脸上顿时涌现出复杂的神色,有羞耻、犹豫、担忧他看着左煜的眼神充满了难言的情绪。

左煜尴尬地轻咳一声,摸了摸他的脸,“烧退了一些了,你想吃东西吗?”

行秋闭上了眼睛,转过了头去,仿佛连一眼都不想再多看。

左煜眼神一黯,但没有发作,他把行秋扶起来,靠坐在自己怀着,把一杯水递到了他唇边,“你喉咙不舒服吧,喝点水。”

行秋张开嘴,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水,温润的水流过他火烧一般干涩的喉咙,确实缓解了一些疼痛。

左煜拨了拨他黏在额前的头发,看着他苍白中透着不正常潮红的脸,他轻笑道:“你的身体可比我想的差啊,结果才这样你就发烧了。”

行秋狠狠地看着左煜,可是那湿润氤氲的眼眸,让他的瞪视都带了几分嗔怒的味道,撩得左煜心里怪痒痒的。

左煜轻拍他的脸,“别瞪我了,瞪我也改变不了什么。”他淡淡一笑,“你那天晚上,应该不全是不好的回忆吧。”

“大人这是在怀疑,我跟随你的动机吗?”低垂的眼眸是看不见的阴霾。

“不,恰恰相反。我想相信你。”

“大人……”

“所以,彦行秋……我可以信任你吗?”淡笑的人神色突然一肃,正色道。

“我……”

“你啊……”将慵懒的人抱入怀中,左煜视线隔着衣衫寻找那此刻应该散发着樱红色泽的突起。

“大人……当然可以信任我。”一声惊呼,行秋抚上那人脸颊勾唇一笑,将人拥入怀中:“我永远不会背叛大人。”

“我该说这话很动听么?”左煜让弦玥说得一阵呆怔,继而笑出声。

行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什么时候说过动听的话?”

“现在……”柔软的唇轻轻覆上行秋的,坚定而又炽烈的在行秋口中探索。

一吻毕,左煜便打算调息一番,压压方才被行秋挑起的躁动。如同换了个人一般突然将人轻推开,低垂的眼眸中似是失望又似哀愁。

行秋脸色霎时一白,不解这人明明刚刚热情似火,现在却如同换了个人一般是我哪句话说错了吗?为何他……看起来如此失望……

不久,左煜拿过火折子将一旁石柱上的火把点燃环顾四周,神色一沉道:“地裂规模如此之大,这地下只怕埋着一整座地宫。左清他们很可能跟我们一样,也被困在某一间暗室中。如今的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出口,查探左清等人的下落。我有些担心这孩子……”

行秋举起火把一大片空间被照亮了。

循着火光,他们仰头看去,自粗糙的土墙上看到一幅幅巨大的壁画,这些壁画大多数已经脱落,有些更是难以辨认。

行秋惊讶道:“这石壁上……好像有东西。”

壁画虽然粗糙残破,但依稀能看出主角是一对男女和其他不同样貌的男女老少,甚至还有一些官兵也在其中。

左煜点了点头:“壁画?这一般是墓室才会有……莫非此处地宫,真的是座墓穴?”

“这壁画描绘的……父母年迈,兄长从军,妹妹待嫁闺中……只是一户普通人家?”行秋举起火大继续往下照亮壁画,惊异地发现让他险些惊呼出声“妹妹穿的是……秀女装?她被选入宫了?”

两人身后一声清冽的声音,缓缓道来:“还不止,你再看看兄长此刻的情形他已身穿将领的盔甲。正指挥士兵在战场冲锋。这位兄长看起来非无名之辈,怎会隐没在这地下,不见天日?不知,接着找找壁画上还有何线索吧。”

两人齐转身已然是先前掉下机关,现在已无大碍的诺凛几人。

左煜正欲行礼说什么,却被弦玥单手挡住:“你们不觉得这些壁画似曾相识么?”

他们巡视一圈,果然发现这地下室的伞面都有壁画,似乎是个连贯的故事,他们从由往左一一看来皆说的是兄长如何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妹妹如何在深宫中一步步晋升高位,可是往后却有一大块壁画是空的让几人大为惊异。

行秋看到一大块空白的壁画不由惊呼出声:“咦?这壁画怎么之后都是些风景山水,兄妹俩是谁也没讲,太没头没尾了……”

弦玥和诺凛都不说话,在三幅壁画之间反复徘徊。

看了半天,左煜脸色霎时一白,心中对这对兄妹的身世仿佛有了大概的了解:画中所绘人物,该不会是……那两人?可这、怎么可能?

诺凛看穿了他的想法:“神侯大人觉得这兄妹俩会是谁?可有头绪?”

“……没有。”左煜别过脸好似躲闪般,举起火把照亮壁画:“我只是在想,壁画里在此处中断的小径,是否暗含了别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