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寒究竟是不是建丰帝的私生子?
若是按照原书的剧情,那肯定不是的,但是现在却出现了书里没有的剧情……
回府的路上,阮棠梨第一百次偷看沈惊寒,妄想从他的脸上发现端倪,然而沈惊寒一路闭目养神,一丝表情也无。
到了瑞王府,沈惊寒径直回了内室准备把官服放下,祁才刚替他摘下帽子,就见阮棠梨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沈惊寒冷冷地回看她。
眼神碰撞,火花四溅,一旁的祁才放下帽子就原地岿然不动。
最终,阮棠梨眼睛太酸了,眨了眨眼,败下阵来,她找了个椅子坐下,还为自己倒了杯茶。
喝了一口才慢悠悠道:“诶,沈惊寒。”
沈惊寒眯了眯眼,并未答话。
然而祁才却是惊得下巴都掉下来。
梨子姑娘竟敢直呼王爷全名,而且王爷竟然不动怒!
眼见阮棠梨又嘬一口茶,一双桃花目中闪着精光,“你到底是不是皇上的私生子啊?”
此言一出,屋内气氛顿时诡异起来。
现在祁才冷汗浸湿后背,连双腿都开始发软颤抖。
他身为王爷多年贴身侍从,哪里不知道王爷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是皇上私生子一事。
梨子姑娘怕是小命不保啊。
“不是。”沈惊寒的语气极淡。
他伸手解开腰带扔到祁才身上,祁才清醒过来,连忙接住,走到沈惊寒身边,衣服一件件脱下,交于他手中。
阮棠梨若有所思地点头,“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是私生子呢。”
沈惊寒脱衣的动作一顿,挑了挑眉,“为何这么说?”
阮棠梨歪着脑袋嘻嘻一笑:“一般这种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的流言都是假的,你若真是私生子,还能这般招摇?”
沈惊寒瞅了她一眼,冷哼一声。
官服尽数脱去,沈惊寒只着一件中衣立在屋内,隐约可见内里结实健硕的胸肌。
嘬着茶,阮棠梨眼神开始乱瞟,又想起先前上沈惊寒身时,亲手摸过那些胸肌和腹肌,那触感可是一等一的好!
大约是阮棠梨的眼神太过露骨,沈惊寒抬眼一下子擭住她的视线,“看什么?”
被抓包了,阮棠梨倒也不慌,“看你长得帅呀。”
竟是大方承认了。
沈惊寒良久无言,穿衣动作却是加快了不少。
穿好衣服,他才冷声道:“轻浮。”
阮棠梨:“……”
正喝茶的阮棠梨,听到这句直接呛了喉咙,她放下茶杯,狠狠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
双颊因为剧烈咳嗽而充血染红,妩媚的桃花眼眼尾泛红,眸中似含了春日最柔情的水,她心念一动,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惊寒。
这简直是明晃晃的勾引啊。祁才心想。
“这就轻浮啦?”
阮棠梨的声音有点沙哑,又带着调戏的意味,莫名让人心痒痒,她缓步走到沈惊寒面前,伸手快速在他胸上抓了一把。
隔着衣服,触感没那么好,但阮棠梨也知足了。
屋外透进的阳光正巧打落在她脸上,她眸中盛满了笑,“这才叫轻浮呢。”
沈惊寒垂下眼帘,黑眸暗沉,“换身衣服,随本王出门。”
经历过早上那种格格不入的尴尬,这次阮棠梨乖乖“哦”了一声,沈惊寒为她准备的衣服整齐地叠放在她床上。
“这衣服,”阮棠梨一咬牙,“也从我月钱里扣吧。”
拿起衣服,她摸着布料,欲哭无泪,她这怕是把这几年的月钱都预支完了……
然而沈惊寒却勾唇一笑,“衣服五十两。”
阮棠梨直接吓得把衣服扔在床上,整个人弹开几步,满脸严肃:“衣服我不要了,你自己留着穿吧。”
“不能不要。”沈惊寒姿态悠然。
“为什么?”阮棠梨咬牙切齿。
“你已经碰过了。”
阮棠梨:“???”
她把手剁了还不行吗?
最终,阮棠梨还是穿上了那身衣服,穿起来确实和她的粗布麻衣差别很大,材质柔软轻盈,细腰被完全勾勒出来,显得前胸愈发高耸。
这是阮棠梨第一次意识到这具身体的身材是多么妙曼。
对着屋里的镜子犹豫了半晌,阮棠梨到底没换下这身衣服,门外,沈惊寒和祁才在等她,阮棠梨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沈惊寒的眼中有一丝愣怔,而祁才则已经完全呆住了。
“走吧。”沈惊寒淡淡道。
看到沈惊寒的反应,阮棠梨倒是松了一口气,她迈着小碎步过去,“知道啦,王爷,咱们今天要去哪玩?”
原书中,沈惊寒虽一直想谋反,但在他人眼中却是个闲散王爷,只因他几乎每次出府都是去吃喝玩乐的,所以阮棠梨对他要去的地方还挺期待。
沈惊寒眸色一冷,颇含深意地睨了阮棠梨一眼,并未作答。
出门时的马车已经备好,双马齐驱,车门依旧印了瑞王府的标志,但这辆车却低调了许多,车身并未镶嵌宝石。
驶入闹市,车速降低,马车外人声鼎沸,叫卖声不绝于耳,阮棠梨忍不住撩开一些窗帘,好奇地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