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乐乐愣了愣,脑海里回忆起和菲儿第一次滚床单的时候,在早上起来,洁白的床单上确实有一抹鲜红,心里面顿时相信了几分。
“菲儿,你干啥去?”
刚走出思绪的韩乐乐望着菲儿神色特别不自然的夹着腿,也不打声招呼,就朝画舫里面跑,就问了一句。
“内急,我去趟卫生间。”
听着菲儿要去卫生间,韩乐乐用手饶了饶红肿的嘴唇,眼珠子一转,悄无声息得跟了上去。
男人,特别是受到过邻国小电影熏陶的男人,在男女那点事儿上,总会突发奇想,变着法的玩出点新花样来,美曰其名为追求不一样的刺激。
就比如韩乐乐,他心里面就想和菲儿在画舫的卫生间听着悠悠的古筝声,透过小窗看着青山绿水,而后来一出活色生香的战斗。
年轻人有想法就会去实施,只见到韩乐乐轻轻的推开卫生间的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望着隔断间,他屏住呼吸认真倾听着。
“哎呀妈呀!痒死我了。”
听着中间得隔断间里面传出菲儿的声音,韩乐乐带着坏笑走了过去。
“怎么办,怎么办,止不住痒怎么办?”
菲儿无可奈何又带着焦躁的声音又一次传来,让原本在男女之事上心思活络的韩乐乐皱起了眉头。脑海里面的思绪瞬间浮想联翩。
菲儿来卫生间的目的根本不是内急,而是为了止痒,可哪里痒才会让一个女孩子家家来卫生间?
韩乐乐饶着红肿嘴唇的手突然停顿了一下,他望着手上因为饶最蠢而带着的丝丝血迹,一瞬间想到了一个可能。顿时脸色丰富无比。
“踏马的,我怎么说无缘无故嘴唇痒,原来…”
韩乐乐的心态顿时炸了,他一脚踹开隔断间的门,望着受到惊吓的菲儿正用手饶着身下,他全身哆嗦了一下。
“我嘴唇是怎么搞的?”韩乐乐问了一句。
“这…”
菲儿眨巴着月牙状的大眼睛,一时语塞。
“你踏马有病,为啥在我用嘴的时候,不告诉我?”韩乐乐饶了饶嘴唇低吼了一声。
“你当时在兴头上,我说了你听吗?”
死猪不怕开水烫,既然韩乐乐知道了,菲儿索性也不再装下去,一句话直接怼了回去。
韩乐乐愣了愣,其实他知道菲儿说的也是实话,男人在急不可耐的时候,怎么可能听的了女人的意见?毕竟有一句话说的好,那就是“男人经过女人的许可,能为所欲为的时候,可以啥也不管,干了再说”。
其实韩乐乐在用嘴的时候,就闻到菲儿身下有一股怪味,这让他犹豫了又犹豫,最终没下嘴。
他问菲儿这是什么情况的时候,菲儿竟然说是她这么大年龄了,还没有被男人碰过,有点内分泌失调。不觉有异的韩乐乐也信以为真了,嘴巴就开始忍不住了。
如果当时韩乐乐多个心眼,也不会有这个情况发生,当然这只是如果。
性病长在身下,还能让人接受,可长在嘴唇上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韩乐乐双手紧紧的握着,目光带着愤怒瞅着表情无辜得菲儿,直接动手。
“啪”
随着一巴掌落在飞儿的脸上,韩乐乐吼道:“还踏马第一次,第一次会有性病啊?胎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