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队下发的被制服被托兰拆了缝成了专门装日轮刀的布袋子。
当着鳞泷的面。
托兰连夜下山,找工匠将自己曾经抢来的旧日轮刀磨成了金属粉末。
出于某些顾虑,在发现托兰下山后鳞泷就一路跟随,直到听见托兰对山下工匠将日轮刀磨粉的要求。
鳞泷简直要被托兰的行为气笑了。
在托兰第不知道多少次试图将捉到的鬼杀队用来传递消息的鎹鸦拔毛烟熏后。
鳞泷严肃地约谈了托兰。
……
这天夜里,除了富冈义勇梦见自己吃了满满一盆鲑鱼萝卜以外,没有人睡觉。
锖兔早就知道鳞泷师傅最近总有什么想说的,但一直欲言又止。
不知道师傅打算和托兰单独谈些什么的锖兔倚在树杈上,静静地等待着两人的谈话结束。
……
日轮刀很快就锻造完成,
从刀匠手中取到日轮刀的托兰与飞坦辞别了鳞泷等人,啊,当然了,托兰负责“辞别”,飞坦负责“了”。
虽然刀匠本打算让两人拔刀看看刀的颜色,但却被托兰坚定拒绝了。
如果只有托兰自己一个人当然没什么啦……拔刀也就拔了,说不定还有机会和锻刀人拉拉近乎,通过言语漏洞推算打造日轮刀的特殊矿石都是从哪里出来的……
可是三七分在这里,拔刀什么的,还是算了吧,托兰不想被溅一脸血。
……
夜市。
路边的灯笼将夜晚照得亮如白昼,街道上的人来来往往,吆喝声,叫卖声,有些身着和服的姑娘结伴出来游玩。
嘈杂的声响,穿着鲜艳花色衣服熙熙攘攘的人群,欢笑玩耍在家人身边吃着糖果的孩子们,托兰与飞坦这样安静的组合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
“嗨,三七分,真的有人能有这么灵的鼻子吗?那位鳞泷先生居然能闻出来……”托兰觉得这个组合与夜市中其他孩子相比过于安静,所以想找些话题,提起了鳞泷。
“有意思吗?”飞坦说话一针见血,“在模仿那些幼崽的言行之前,想想自己脚下踩过多少腐烂的尸体吧。”
“是,对的,没错,但这并不妨碍……”托兰飞快地抢走了一个小朋友手中的苹果糖,小朋友发现自己手中的糖果仿佛瞬间消失,哇地一声哭了。
那哭声就像托兰拔鎹鸦尾部的羽毛时鎹鸦的惨叫。
“三七分,吃苹果糖吗?”
飞坦当然会吃。
因为没有拒绝食物的道理。
给鬼杀队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参加考核就是因为三七分想获得趁手的刀剑才勉强去的。
两人唯一的一只鎹鸦现在被托兰拴着溜。
托兰也没有再把它裹成粽子。
在狭雾山中,鳞泷每次见到这只拴着的秃毛鎹鸦,眼角都会不自觉的抽上两下。
“小灰你,是喜欢养鎹鸦吗?”某日锖兔提出了这个疑问,要这样拴着每天溜。
“当然。”托兰这样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