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然就是那样看着陈母。
陈母没有觉得心虚。
这里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心虚什么。
“秋然,亲家母没在家吗?”陈母朝里看了一眼。
高红的确不在,一早去镇上上班了。
“我妈在不在也跟你没有关系,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你要是说完了,该轮到我说了吧。”
“哟哟,听听这就是儿媳妇跟婆婆说话的态度,高红可真是会生女儿,生了这么一个女儿。”王美丽听着白秋然的话,啧啧出声。
听着明显没有礼貌,这样的女人也值二十万彩礼,男方一定被她的美貌给欺骗了吧。
白秋然瞬间看过去:“这位大婶,你的家人有没有教过你,别人在说事时,外人最好不要插嘴。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老是插嘴干什么。”
这个王美丽从来到现在,一直叽叽喳喳,烦人的很。
“你。”
“你了解事情经过吗?你知道当天发生了什么吗?”白秋然睨了她一眼:“就不怕帮错了人,一会让事实打脸了。”
“难不成你不是拿了人家的彩礼没有退?”王美丽心里憋着一口气,这个白秋然,比她妈口齿强多了。
“那你怎么不问问她们,我为什么不退。他儿子又对我做了什么事?”陈母找到了这里,有些事也瞒不住。
“阿姨,不如你来说说,说说你儿子当初都对我做了些什么?我又为什么不结婚,为什么不返回彩礼的。”白秋然上前一步,陈母吓得后退一步。
这个死丫头,眼神太吓人,像是要吃人一般。
“你要干什么。”族亲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见白秋然吓着陈母了,上前挡在陈母跟前:“你吓着我家伯母了。”
“吓?我可不是吓,我是让她说出事实真相而已。”白秋然冷笑:“阿姨,你刚刚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拿了你们家的彩礼不退,要请我回去跟你儿子结婚吗?现在怎么不说了,说呀。”
刚刚不是很能说,现在怎么不说了。
还是料定她不敢暴露自己曾经被人害过,在床上躺了五年一事。
不就是当了五年植物人,她可没什么不敢说的。
“秋然,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呀。”
“肯定有隐情的,我可听说高红的前夫特有钱,是个大老板,怎么看得上人家那么一点彩礼钱。”
一时间,大家都看着陈母,想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怎到聚在这里。”外婆张氏听说秋然这里出了点事,放下田里的活就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