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儿知道他说的是江浩。不满地说,你老眼晕花,可不许瞎说。
陆伯认真地说,我的眼睛还可以穿针。
何秀儿噗的一笑,端菜走了。走了就不肯再端了,指使江浩去端菜。
江浩能得美女指使,自然是欣然领命。
吃过饭,我抱着稳健的心态回到了办公室,工作上绝不上杆子,以免人家误以为我想当舔狗。但是如果有什么东西问我的,我肯定有问必答。
问题是人家刘大经理没有什么东西要问我,有什么要了解的,也是让张玉香来找我。看来人家是把我给冷处理了。
我本着不给杨威和郑兵顺捣乱的原则,也是尽力地教张玉香,尽管我知道,这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事,但我就是要让两位老大看到我的度量。
反正木已成舟,做垂死挣扎,只会是两败俱伤,我就不信了,杨威不会给我一个说法。
做完该做的事,我就躲到观雨轩里抽烟,闻着香烟和淡淡的尿骚味,过起了昔日冯云山的调研员生活。
冯云山狗日的现在过得滋润得很,上蹿下跳的象个人物。偶尔还到观雨轩来气气我。
今天他又来观雨轩气我,说我没有上进心,一脸的颓废。
这话可真是把我气得够呛,我说,人在局中身不由己。当年你当观雨轩轩主的时间,可比我长。
一说起这事,冯云山就大骂包振东。说当年包振东如何如何缺德,以致浪费了大好青春。
说到包振东,我就问他,有没有包振东的消息。我相信那老小子,不可能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冯云山严肃地说,我敢不注意这老小子吗?这家伙正在家里养蛋。因为蛋伤,她老婆正跟他打离婚官司。
我噗地笑了起来,你狗日的当时下手可真是够狠的,他都这把年纪了,那东东基本就让你给废了武功。
冯云山说,情急之下,情急之下。以后我们得防着他,这事,不亚于夺妻之恨。
近些日子,何秀儿和我聊的时间也多了起来,显然是带着一种温暖的关怀。可是她带来的一些八卦传言,却让我很是窝火。
说什么公司的牛强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说什么绣花枕头,不堪重用,等等。总之我被敬爱的同事们贬成了一堆臭狗死。
更气人的是,我那该死的前小舅子,不但不念我的好,还到处说我的坏话。见了我的面也不忘损我两句,有时我真想煽他两耳光。但是看在前女友的份上,我还是稳健地忍了。
好不容易到了月底,在我的间接正确指导下,刘必丰成功的完成了月结。
完成了月结的刘必丰,等于是成功的过了河。过了河他就想把我这个桥给拆了。于是跑到了郑兵顺那里去告我的黑状,说我目无领导,经常不好好工作,有时未经请示,一走开就一两个小时。
甚至要求把我调走,能开除当然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