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彦霖继续说下去,
“我师妹是在六年前,拜入我师父门下的。
刚刚八岁的漂亮女娃娃,而且年纪最小,师门上下都颇为宠爱。
师妹的家族来自,一个古老的民族月氏,曾经在西域辉煌一时。
七八百年前,月氏一族不敌匈奴的欺压侵占,进行几乎全族规模的西迁。
师妹所在的分支,因为居住活动范围,最为靠近中原,所以被遗留在河西一带。
按照族内规矩,长老会必须拥立,身负上古凤凰真血的女子为族长。
近千年来的代代遗传,血脉被稀释得,越来越稀有难得。
正如你那日听到的那样,族内以大长老为首的族人,不再愿意奉行这一传统。
自从我们下山以来,遇到过三次不同程度的阻挠和刺杀,你在场的那次,最为凶险严重。
所以,还请现儿姑娘,能够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回禀与你的师父清儿姑娘,和那位梦澜姑娘。
能够有所预防,如果是因为我师妹的原因,而牵连伤害了你们中,任何一个人,我们真是会无地自容。”
淳于现想,那个拓跋离月,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是个行走的活靶子。
有她在,这一路西行,恐怕不会太平。
“公子,多谢你的坦言。
明日,我就会将今日所听到的全部事情,向师父和梦澜姑娘禀告。”
淳于现答应下来,起身做出送客的样子。
“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现儿姑娘能够成全。”
宫彦霖还没说完要走的意思。
“嗯,但说无妨。”
“就是,我已经把能说的,都告知了现儿姑娘,我们彼此也算一起经过患难。
怎么也不该是疏远的陌生人,所以,这个称呼上是否可以不要那么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