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姜赟话音才落,闻人大夫就摇着头,语气严肃的道:“如果这块玉牌是你的,那你不可能不知道它的来历!”
“这是我娘给我的,她给了我,我就收着,我也没问那么多,我怎么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不要废话,快把它还给我!”姜赟咬着牙说道:“不然的话,我可要自己动手抢了!”
“你娘给你的?那你娘临死前就没对你说些什么?”
“你娘才死了呢!”姜赟生气的推了一把闻人大夫。
闻人大夫没反应过来,也没什么力气,就被姜赟这一把推的倒在了床上。
随后姜赟又用腋下夹起她的腿,把她下半身抬起来,将她的屁股挪到一旁,伸手就把那块玉牌拿了回来。
“我好好与你讲话,你怎么咒我娘死呢?”姜赟骂骂咧咧的道:“看上去挺漂亮个人,嘴巴这么臭,早饭吃的屎?”
方才这么一折腾,姜赟身上的伤口就有些发疼。
不过也不知道是这女人的药膏太厉害,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本来以自己所受的伤势,做出方才这番运动,应该疼的更厉害才对。
但现在,也就是自己能够忍受的程度。
“啊?你娘还没死?”闻人大夫傻了,她眨巴着那双大眼睛,茫然的看着姜赟:“不应该啊……公冶家的信物,从来都是临死之时才会传给下一辈的啊……”
“照你这么说,要是暴毙了,那还传不给别人了呢。”姜赟此时对这女人的感觉很差。
一开始她的所作所为,姜赟还能当做这是她的胡闹容忍下来。
但她现在都开始咒自己娘死了,这谁能忍?这哪有人能忍啊?
也就是看在她救了自己一命,姜赟现在才没有彻底发作。不然的话,他早就开喷了。
“……”被姜赟这么一呛声,闻人大夫也愣住了,一琢磨,好像还真是。
她也知道自己刚才说话有些不妥,就对姜赟说道:“抱歉,我刚刚一时没转过弯来,我不是有意这样说的……”
“我谅你也不敢有意。”姜赟冷哼一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顺着这个台阶,姜赟就下来了。
因为姜赟看闻人大夫的表现,她似乎对这块玉牌的情况十分了解。
当时自己在皇宫里,母后把玉牌交给自己的时候,支支吾吾没有说清楚,这就导致姜赟对这块玉牌一无所知。
如果能够从闻人大夫这边了解到玉牌的详情,那也正好省了姜赟不少的事。
“小女子复姓闻人,单名一个妙字。”闻人大夫说到这儿,微微一笑:“少女的妙。”
“我管你是少女的妙还是少妇的妙。”姜赟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
闻人妙心里头不开心,嘴上也不敢说,谁叫自己方才得罪了人家呢?
姜赟这还是好说话的,还成别人,自己就算是被打的鼻青脸肿,也只能把碎掉的牙往肚子里咽了。
这种莫名奇妙就开始咒别人娘死,就是被打死了,也没人会替自己叫一声冤。
因此,姜赟说完,闻人妙就只好赔了一个尴尬的笑脸。
“不过,你好像对这块玉牌的来历很清楚。”姜赟慢慢坐在了那张矮凳上:“给我说说,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真不知道啊……”闻人妙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上哪儿知道去。”姜赟摆了摆手:“闲话休说,你快告诉我这东西究竟是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