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追端坐在马车里假寐,见叶悠软踏踏的倚在一侧,不声不响,灯火光亮从马车缝隙里照进来,将她的轮廓照了个大概。想到昨夜她主动扑过来的样子,展追不觉春心萌动。
她昨夜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拿他当成了谁?
话到嘴边,他却不敢问。
马车内气氛怪异,叶悠捏着冰凉的手指,终于鼓足勇气开口道:“昨日我喝多了,听说,让你费心了。”
展追眼睛睁了睁,朝她看过去,心里不禁冷笑一声,何止费心,还费身:“酒量不济,就少喝成这样,传出去,丢的是我展府的脸。”
“是,我知道了,”叶悠在暗处翻了个白眼儿,又问,“昨晚你在哪里睡的?”
展追闻言忽然意识到,她看样子对昨夜的事不记得了:“你忘了?”
“嗯。”叶悠绞着手指,越发倾向昨夜那是个梦,因为展追从来没那般温柔过。
展追想着,叶悠这是拿他做了玩意儿痛快了一番便不承认了,昨夜她还攀缠而上,这会又摆了一副冷然姿态,暗舒一口闷气:“昨夜送你回房我便回了书房,你一身酒气,闻起来熏人。”
这回叶悠彻底沉默,原来昨夜真的是个梦,她不禁轻笑一声,抬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确实是醉糊涂了。
马车忽然一阵剧烈晃荡,叶悠本就晕乎乎的,经不起这一阵摇晃,整个人朝前扑去,展追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拉回来,用力过猛,叶悠趴倒在展追的怀里,整个人压在展追身上,这阵仗,像极了昨夜。
四目相对,叶悠发髻间的步摇盘旋摇晃,轻轻划过展追的睫毛。展追轻搂着叶悠的腰肢抬手将晃人的步摇握住,叶悠心跳得厉害,试图从他怀里爬出来,却被他用力摁住。
古言谁稀罕做你的白月光求个预收
季芊婷病的那日,府里进了新人
是个死了丈夫的新寡
所有人都不解,堂堂尚书大人为何将一个寡妇捧在手心里疼爱,给她一切荣宠,堪比正室
季芊婷起初也不解,直到看见那女子她才明白
夫君钟明齐多年来对她的好不过是因为她同那女子六分相似的眉眼
她一直都是别人的替身,如今他终得了多年渴盼的心爱之人,便不需要她了。
季芊婷病入膏肓,弥留之际向钟明齐求了一纸休书,从此碧落黄泉,一别两宽
后来季芊婷死了
死在孤独寒冷的冬月里
她看见从小动不动就弄哭她,想方设法欺负她的那个竹马林泊元从千里外归来,将她的灵柩带回府,亲手在灵位上刻了“亡妻季芊婷”
季芊婷才明白,林泊元是爱她的
只是当时她一心念着钟明齐,伤了他的心
梦醒回到及笄之年
林泊元将趴了小虫子的树杈子丢到季芊婷面前吓唬她
季芊婷既没有哭又没有叫,反而留意到他被树杈划伤的手指,低声问他:“疼不疼?”
林泊元顿时慌了,原本那些调皮气人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傻里傻气的回她:“不……不疼。”
季芊婷不说话,只看着他笑,林泊元听见心头的小鹿咣咣乱撞
林泊元觉得,季芊婷好像不大对劲
架空,有私设,追妻火葬场追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