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三拖出箱子：“穿上，我想看你跳神。”

青鱼：“有病。”

话是这么硬。

他开箱直接赤条条穿上，按理说是要先沐浴的，但这只是小试一下，不作讲究。衣肩有刺绣纹路，挂有五色绫，这祭神的衣饰做的颇有神秘气息，手上是一种长鼓，棒槌是弯的，是以长追之意。

无三：“你真好看。”

青鱼啧了声。

他举鼓，手伸下方，扬，转身，鼓绫弯扬起来，却不刚劲，满是灼灼柔贴。

无三：“好！”

青鱼骂了声要脸。

无三再没闹，他先是以看客的身份，渐渐地，他希望这舞不完不散。

青鱼做兰花指状，在他额头上狠狠一弹。

无三摸额头：“这是什么招式？”

青鱼：“驱邪除晦。还有一个请鬼上身我就直接跳过了，那个太假了。”

无三噗嗤一笑。

“青鱼，”无三突然正经，满心满眼里都是月光下的五色影子，“我好像觉得你变得不一样了。”

青鱼足尖一顿，继续那神一样的迷之动作，“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不能比，”无三笑完吸吸鼻子：“变得像是另一个人了。”

青鱼最后把福水点在他额头，那里留了一颗水珠。

他阻止：“别擦。再等一会儿。”

无三附和自己听懂了，“那要不干脆我直接再等一个时辰，万一它没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