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漏勾了勾洛姜头发,“洛宗师,睡人的第一百零八个理由,用得很溜嘛。”
然后记恨的在他胸口咬了一牙印。
洛姜无甚反应,“此去小心。”
白漏看着他,在他发尾吻了一下。
审他的换作了另外几位仙君,白漏也好奇自己会被扣个什么罪名。
梧桐仙人在凡界曾是位知府,与白漏交际不多,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说话胡子会翘起来,其喜感让人绷不住笑,“我在外有耳闻,你一向自视甚高,竟没想将天条也不放在眼里。”
凌息子是位德高望重的仙人,在天庭有盛誉,言他秉公执法,铁面无私,“吴剛在地府告你,说是被你所杀。”
“吴剛,你也要说不认识?”
梧桐仙人具体道:“他接下锯刑也咬牙不改是你作恶,感天动地。”
白漏漠声问:“那证据呢?”
其实他现在不该冷漠,装出一点不忍也好,别人对他印象不至太差,他心里知这些,但是他没有做。
几人相望,面生怒相,“如此行径你仍不伏法?”
白漏:“我为什么要伏法?”
听法仙师人如其名,是位大师座下弟子,刚正不阿,嫉恶如仇,几位爷都是大佬,“吴剛已死,他犯得着冤枉你吗?”
白漏反问:“要是他罪孽深重知自己不能轮回,非要拉下一位陪他死呢?”
几人显然没理解。
白漏自视甚高:“你们心理思考不行,我在跟你们说个什么理。”
今日找他,吴剛告状这不是主要,而是要把拉他下去扣死死地。他之前得罪了不少人,墙倒众人推,只是白漏不知自己厉害,朝审语言不应带有个人情绪,明官也对他厉色而向,真的,是他错了吗?如果是这样,他可以拆下来重焊,人当然需要修改,连机器都是要升级的。
白漏被一声喊回来。
“当日你犯下释放天潮之罪,如今有迹象天潮重现,你可有关联?”
另名仙君继续质问:“你敢测一测你身上有没天潮之力吗?”
他应不应该测?若是被测出净化的天潮力,劣迹斑斑的河伯会有人信吗?
白漏看着那九重天下雷滚滚的刑柱,铁链绕柱,自先暴露道:“没过会怎样?”
有人就笑了,“那便早些承认,免得受皮焦肉绽之苦。”
无人押解,白漏飞身上去,好像在思考怎么个用法,他转背伸开两臂,铁链自动缠其手将他拉拽过去绑紧,白漏不备,呛出口气儿来。
大道正义的天问刑柱下众仙观望,威严肃穆。
执法仙持罪案录闭目,睁眼又看到了他,“怎么又是你?”
白漏无奈一笑。
作为天牢常客的白漏,几个狱头还没认熟都要混不下去了。狱头是执法仙下属,一般大事执法仙才出现,天牢还是十分人性化的,供饭。
给那种受重刑的神仙补营养。
但这数量之多,莫非这里面还关有别人?
狱卒接过狱头端来的饭碗,将它放在里面蓬头垢面人旁边,十分怕他突然跳起来咬人。
饭菜在旁边没动,白漏的衣服动了动,金蚕哭巴巴地就要往他体内钻。
“别修复……否则就瞒不住你了。”白漏撑起身,把它揪在手里,挤挤它肥嘟肉,可怕道:“小心把你油炸了吃。”
金蚕尾巴直摇。
白漏松开它,“蠢家伙。”
他这次是清醒的,比之前更清醒,不需要通过狂情回溯。
当年天庭之上他不是没有辩过。
白漏手磕腿坐在林地上。
一仙在旁坐下,“你在垂头丧气什么?”
“丧气被人抢了功劳。”白漏扯了扯衣褶装不在意说。
是生人也就罢了,熟人也道:“谁会抢你功劳?你有什么功劳?”
白漏:“青鱼。”
“青鱼?青芸仙为人谦逊与各仙关系甚好,怎会做这样的事?而且他不是你挚友吗?你俩闹别扭?”仙人连不放心上。
“不是,”白漏转过身,“他是……”
“谪仙,天帝找你。”
仙人拍拍他肩,劝慰道:“莫想太多,走了!”
青鱼善于交际,拉拢人心真假两面,假亦可为真。先前他一再苦恼却有口难言,现明白原是输在了这里。
白漏的囚袍逐渐被一股黑气包裹,他后知后觉,茫然的看着,那鬼烟着实吓人,狱卒弃了酒碗过来,结果钥匙不在身上,他直拍牢门,人已被卷走。
先说点轻松愉悦的,不让气氛那么沉重。
249境内人人都知城主爱看话本,女城主爱装成男人模样,有时看入了迷会说出非正常交谈类话。
十王妃江瘾:“你看你小嘴儿都是汤汁。”
红楼女子:“哈哈……哈哈。”
这是有多尬啊。
249城主还非常喜欢去36境内追女孩,“我不想做城主,我是为你来的。”
乔巧转去忙两头,水田里的秧苗长个头了,插秧前需要垦田借人的牛,还时还要备上桌酒菜答谢。她在背篼里扔入茶水,右手提锄头,给老牛扛犁头,取下斗笠出门。
江瘾拿下她斗笠,“整天为这生计忙活什么?你想的话,我把这首城主打下去你当,你要做15级的也可以。”
乔巧手被灼出黑疤,那是生鬼子的副作用,她身体里已被鬼的阴气浸染。
江瘾捂上去,又觉得此举太过轻佻,收手回去,把斗笠盖她头上。
她知道自己刚添了麻烦,“不就是块田吗?”
江瘾提裤腿下田,一干干到晌午。她大喇喇地坐田垄上擦汗,另手挠着腿上红点。是田里的肥气及微生物,人的肌肤在田泥里待久,跟针扎一样。
乔巧揭开盖子:“喝吗?”
江瘾看着葫芦:“主动跟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