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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姜圈定区域,连着众仙,手执符咒,“黑符遁!”

见好就收。

这次比预想中的好,没成碎肉。

其他人该安顿的安顿,该睡睡,玄真看了地上半晌,拉着火堆的白漏,他声音有点失魂,“白漏你和我解释一下,刚刚……他身边那些是怨鬼吗?你说的他建了千重境,杀了炉仙,是真的吗?”

白漏:“龙族,魔尊,以及妖界,说不定都与他有关,但现在没有证据,我也不能一板砖敲成事实。但我能肯定,炉仙的死与他脱不了关系。”

玄真仙君感觉奇妙,相信很多人跟他一样奇妙:“不应该是你吗?”

白漏:“……”

玄真仙君不自然牵牵袖子,眨下干巴的眼睛,“我对我之前的向你道歉。”

白漏装样子抓片空气进兜,可能有点狗血中二,“我收下了。”

玄真仙君忽然觉那片空气薄了,“天帝还会做什么吗?”

白漏:“梅树被毁,他一定还会有下一步动作。”

只是可惜了。

庐颜在外面:“白漏!”

白漏登时出去,庐颜身上扛着一具尸体,还是湿尸那种,众人掐着鼻子。

庐颜:“我把他带出来了。”

白漏将它衣服拉开查看,“火神中毒并没有立刻死,它是从脚慢慢烂到颈部折磨至死。喉咙这里骨头为黑色,死前被毒哑过。这人是报复,他出事时是哪天?在之前与何人有过争斗?”

庐颜答不上。

玄真仙君:“我。”

“吵了两句。”

众人回头。

被这么多人盯着,玄真仙君嘴抽了两下。

梧桐仙:“因为什么事?”

“他观测峤山有异象,向天帝请兵去查看,我在庭上驳掉了他。”。

白漏掏开火神腹部,里面的腐烂气味扑鼻而来,呛进嗓子眼儿,“峤山的确有异,那里甚至是天帝的核心,我知而不报,就是我们所有的人去也无可撼动。”

庐颜从回来后对白漏说话就是,冷哼:“折磨至死?你知道我发现他的地方是哪里吗?”

白漏:“床上。”

庐颜:“你知道?”

白漏转身坐床上,轻轻摸着床沿,什么样的心情会这样的安静等待死亡?

他挥开生死悲文,示于公众,生死悲文再不是个秘密:“天界火神将毒死于床榻。”

庐颜微怔,“那你为什么不救他?”

“时间、地点,以及死亡的先后它都没有标明,它就是看着我睁眼看着又无力去救。”白漏看他,目光是询问,“庐颜,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庐颜:“是有人和我说了,说了又怎么样?”

白漏起来,他目光灼灼,似让人无可辩驳,“你怀疑是我杀的?”

庐颜磕到桌沿,手脚无措,“他不就是杀的吗?白漏!!”

他声音发抖,气势并不足:“何必在我面前演这出戏……让我觉得你好假!”

“你这样说,我很委屈。”白漏看着和和气气没什么架子排场,百年好脾气,他不是心灵脆弱的人,因为些经历的自杀崩溃背叛事,一向绝傲心堪铁石,不会说我委屈我要哄哄我难过的话,小的离别别人哭的稀里哗啦,他脸上不会有任何情绪,丁点没……几乎没有。他捻出火神上无色的线,傀儡术,再老套不过的术法,拔出这个线被骤然绷直然后立刻断掉,是操纵那人弃线而遁。

“逃?”

白漏操纵那条线回去,屋外扑通,等出来时那个人影已经冲到云霄上,跟乘了火箭似的。并没有追,追也是不会有结果,但傀儡线上洇了层血珠。

一男子过来,拍在桌上,“你看了多久?”

罗破钟放下撑下巴的手,“有一会儿了,你们眉目传情那里我刚好全收进眼里。”

男子一口饮下酒,满足的哈了声,随意跨腿坐在桌上,“话说,怎么好几天没见到你那小软兔了?”

罗破钟:“你能有点眼力见吗?”

男子:“你就这么对你上司说话?”

罗破钟:“上司也看类型,一个虚名且无说话权的,我还没必要跟你掩盖些什么。我们的关系也才这样亲密。”

言获:“你的阅历都快比我多了。”

罗破钟定眼看着他:“上司,你的女人比我多。”

言获转身错开,“这样目光灼灼的又好看的,很容易让一个人动心。难怪那些人会对你痴迷又癫狂,六亲不认。”

罗破钟眼里有些不耐烦,一提到女人他就耐心度为二十,“说够了吗?”

言获:“不够,我还能翻回来说呢。”

罗破钟起身。

言获微微有些讶,没错,就是单字一个讶。

罗破钟走到刚刚那女孩子面前:“别答应他那些乱七八糟请愿。”

女子甩开被捏的手,斜眼儿瞟的他一眼,“脑子有病。”

言获仍坐在酒桌上,爽朗的笑,“哈哈哈哈……”

罗破钟“啪”,大庭广众,两大男子,对着他嘴唇就是一口,全部吃掉,周围不少女子叫了起来,帅哥与帅哥十分养眼。

言获没有擦他故意弄的口水,气定神闲,甚至刚刚那一下他嘴角破了皮,也任它洇着血,“你的兔子呢?”

“兔子不是秃鹫。你这样双脚踩进地狱的,无论是床上还是报应,都正适合我。”他不无讥讽道:“你看似跟谁都能凑对,百变先生。”

他声音低沉诱捕,薄热附在耳边,眼神像要吃言获,跟千负里和乔山的相吸不一样,跟无三那先动心者输不一样,跟白漏和洛姜棋逢对手同营战友不一样,他们俩个的关系该要怎样界定?

言获耳朵欠安,“你说白漏那个人该怎么攻克,他跟什么样的人才能把心掏出去?”

罗破钟提腿坐在旁边:“势均力敌,不是知己就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