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这汴州的知县,居然性情这么古怪。
管家见着李天皱眉,但并无失礼,心里便放低了偏见,“我去禀报一下大人,你在这稍稍的等候。”
等一离远了些,管家走进了走廊尽头那间房,跪地请示,“大人,何时见李天。”
那大人不慌不忙的合上书,“不急,在磨他一个时辰,就说我要歇下了。”说着,冷哼一声,“想断了我的财路,今儿个自己来我手上了,还想我有好脸色对他?”
李天看了看,发现自这外头的装恒还较为朴素,大堂的摆件算不上多差,但也没有多好中规中矩,明镜高悬高挂在门口上,瞧着倒是庄严几分。
“李公子,大人已经歇下了。”管家恭敬道。
“既然这样,我便晚些再来。”李天恭敬的抱拳行礼。
管家喊随意喊了一个小厮带着李天离开,等快离开时,李天瞥见不远处院子内,一妇女带着小孩儿在那院子内玩闹,李天眼神好,发现他们身上的穿戴讲究,穿金戴银,好不富饶。
李天还发现,院子内还有一木雕跟石雕。那石头李天觉着眼熟,好像是吐蕃那边特有的石料,那石头被雕刻成一个富字。
木雕被雕刻成巨龙盘柱的花纹,上面还有金贵的烫金颜料,瞧着这两件东西便觉着繁华二字。
不过,这东西怎的会出现在这么一个清官家里?
李天没有吱声,慢条斯理的离开了府邸,随后变向旅店出发。
李天瞧着外面繁华,瞥见要一角落里有一个人蓬头垢面缩在那个墙角,感觉有些眼熟。便下了马车,走到那人面前,随后往地上丢了几枚铜板。
“嗯。”那人冷哼一声,微微的转过头。李天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蹲下,撇开那脏乱的头发,拍了拍人脸,“聂锤,聂锤醒醒!”
聂锤颤抖着,慢慢的睁开了眼,随后便昏了过去。李天连忙喊来伙计,两人狼狈的将聂锤抬到了车上,连忙出发赶去酒楼。
随后一阵慌乱,连忙喊了大夫过来,朱财广、三喜、三顺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以为是李天在哪又捡了个人回来,当伙计将脸上的擦拭了一下,纷纷惊了。
更为诡异的是,聂锤身上有伤,而且还被下了毒,重重都有些不正常。聂锤早些是江湖中人,但退隐了近四五年,况且在江湖上也并无仇家。
这毒也有些奇怪,并不是大唐常见的毒,那大夫也拿捏不准,也不敢妄自下药,只要让李天另请高就了。
哈尔斯兰跟哈尔斯诺两人进来查看情况,气氛感觉有些不对劲,便将也吱声,两人站在一旁乖乖站着。哈尔斯诺胆子大些,瞥见床上聂锤有些不对劲。
“脸色泛白,嘴乌紫,四肢无力……”哈尔斯诺喃喃着,一旁的哈尔斯兰感觉不对了,立即冲上前拉开了聂锤的手上衣物,手上已经出现一道道的黑色腾文。
“是哈兹!”
“你们知道这毒?”李天连忙道。
哈尔斯兰点了点头,微微皱眉,“这毒不难解。只不过毒是我们哈尔斯家独有的,这毒我们还没大肆的贩卖进唐,我怀疑,重伤他的人与劫持我们的人,是同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