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这次的异鬼?难怪能够一次性收割多条人命,怨念还真是强。”张宇好奇的看着停尸台上的半截尸骨念叨着。
“只是……”张宇仔细端详着台面上的那半截尸骨,“这是具男尸,不是女尸啊。”
而且看这半截尸骨居然只有头部以下的躯干部分,就连四肢都是被人在死前生生折断的,可见害他的人对他恨意颇深。
“什么?”陆丞惊道,“可我们当时谁都看见了,那只异鬼穿着民国时期的旗袍,长相艳丽,明明是个女人。”
褚迟略微思索后说,“还记得我们在五楼厕所的时候吗,当时那只异鬼扮作法相前辈的模样哄骗我们,那时他的声音清清楚楚是用的前辈的,也许、只有利用口技变声能够解释这些了。”
“会专业的口技,还会唱昆曲,死了大概一百多年……这种种的线索加起来,可以推断,这穿着旗袍的‘女人’很有可能是一百多年前民国时期的戏子。”把褚迟几人所说的线索连贯起来后,张宇得到了这一番结论。
一连串的推断下来,众人发现带给他们的疑团越来越多,为什么会有预知梦,这种梦境与那只异鬼是何关系,一切的起因又是什么,当真与陆家村有关吗?想到这,法相不由得感慨,“似乎,这陆家村我们是非去不可了。”
三日后
早已准备妥当的褚迟拎着包站在咖啡馆外,却见除了陆丞以外,其余人都来了,“陆队呢?”
法相拖着行李箱走来,“他呀,估计是旧伤又犯了,这几天得好好养伤,这次陆家村一行是去不了了,所以最终决定由我作为队长,带你们几个小子去。”
张宇:“对了,你们之前让我查的何大致的事已经问清楚了,他的舌-头确实断了,看样子是被人连根拔起,跟603宿舍死去的两人一样。”
胡杨:“简直就像是一种报复行为,因为那只异鬼成了人彘,就想把其他人的舌-头也一样折断,亦或者是,她需要别人的舌-头……”
法相扶额,“问题真是越来越多了,无论如何先开车吧,这种种问题只有去了才知道。”
说完,法相就带头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大刀阔斧的占了最后一排座位,随后的张宇胡杨同样自顾自的上了车,较为拘谨的陆康朝褚迟点点头后也抱着背包沉默的坐了进去,徒留迷茫的褚迟留在原地,“前辈,你们都坐上去了,那谁开车?”
褚迟驾照虽然有,但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关于怎么开车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呀,我们都不会,就麻烦你了,新人。”法相笑眯眯的说。
“可怎么开车,我早就忘了。”褚迟无奈道。
法相安抚:“没事,就当是回顾了,慢慢来,不着急。”
“……”无奈被赶鸭子上架的褚迟只得认命坐在了驾驶座上,努力回忆着当初的记忆,好在四个科目全部一次性过关的褚迟在一通摸索后很快上手,晃晃悠悠一阵后终于把车开稳了。
一路上,胡杨贴心的坐在副驾驶上帮他导航,晃晃悠悠的旅程就这么开始了。
陆家村虽然离落城不远,但繁华程度却是远远不及落城的,一路上,褚迟清清楚楚的看见街道两旁喧闹繁华的建筑物开始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空旷的田野和泥泞的田间小路。
由于行驶时道路的改变,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内,车子除了一开始的几分钟是平稳的,剩余的十来分钟几人都是颠簸着过来的,所幸颠着颠着也就习惯了。
等车子真正停稳,几人也已经被颠的头晕眼花。
坐在最后头的法相见车刚停下来,便立刻下车伸展筋骨,“哎,总算是能下来了。”
一行人挨个把自己的行李拿下来,其中就数陆康的行李最重了。
见陆康费劲的抱着自己的背包,褚迟本想帮一把,却被他避了过去,“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回绝了褚迟后,陆康打开背包悄悄看了一眼包里的红木盒,见那锁扣牢牢扣住没有打开的痕迹,才轻轻舒了口气。
没有人注意到陆康的这一行为,也就没人知道那晚在旧操场,陆康与那只异鬼私下达成了一个交易。
“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吗?那就把我带进去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