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车子已经停在华都饭店门口,吉米气囔囔说道:“断章取义。”说完就下了车。
杜芃麦不由得笑出声。
第二天,她还在朦胧的睡梦中就被闹铃吵醒。
尽管有一百个不情愿,她还是在闹铃停止后一骨碌爬起。
一如既往,她提前几分钟到的公司。
走出电梯,她又看见谷梁桁跟一座门神一样杵在公司门口。
想起第一次在早上上班见到他的情景,她不能不打招呼了,因为此时她是他的助理。
“谷梁总早。”
“早。”
出乎意外,他居然回了她!不但回了她,还冲她点头微笑。
是不是昨晚吉米向他报告了自己的表现,他对自己比较满意,或者毕竟是总裁和助理的关系,他才对自己客气?
杜芃麦亲眼所见,他站在公司门口查岗的时候,对同事们的打招呼,他几乎不怎么回应,顶多就是点下头而已,而且目光还不是冲他打招呼的人,而是看向电梯方向,这个动作被杜芃麦命名为:广而点之。
杜芃麦心里美滋滋的,毕竟,谷梁桁对他不那么横眉冷对了,同时也证明自己的“后效”表现还不错,既然不错,他就不会开除自己了。
吉米没来,这家伙上班很少准时,当然,他是谷梁桁的私人助理,公司的考勤制度对他无效。
在杜芃麦的印象中,她似乎没听见谷梁桁和吉米说过话,在公司,他们两个就像是不相干的个体,也许,他们私下交流的多,在公司用不着说话了。
杜芃麦走进谷梁桁的办公室,她想做点什么,但他的办公室一如既往地整洁干净,实在找不到可干的活,她又想到给他沏茶。
可是,当她想到第一次喝她沏的茶时痛苦的表情,拿他水杯的手又放下了,她感到他的水杯是温热的,为了探究他到底喝什么水,她揭开盖子,映入眼前的却是一杯白开水。
“你在探究什么?”
随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谷梁桁走了进来。
杜芃麦又是一机灵,心说这个人怎么总是喜欢在背后搞突然袭击。
杜芃麦盖上盖子,说道:“我那天给你沏的茶是不是太酽了?”
谷梁桁没回答。
杜芃麦想,自己是他的助理,必须要明确自己的职责范围,她说道:“谷梁总,我没有工作经验,有时不知该干什么,您是不是明确一下我的职责范围,好让我不至于盲人摸象。”
哪知,谷梁桁听了她的话后反问道:“你没有工作经验?我信吗?”
杜芃麦一怔,随后答道:“我……我是想说我没有做助理的工作经验。”
谷梁桁冷笑了一下,说道:“杜芃麦,我有种开除你的理由,其中就有这一条……”他说着,扯过便签,在上面写了一行字:aeifrau!后面还跟着一个大感叹号。
学历造假!杜芃麦懵了,随后她就是一惊,难道,谷梁桁调查了自己?
正在她不知如何回答他的时候,背后传来敲门声,是王海。
王海走进来,冲谷梁桁笑了一下说道:“谷梁总好,乔副总让我来叫下杜助理,找她有事。”
谷梁桁点点头,然后冲杜芃麦伸了一下手,意思她可以走了。
杜芃麦跟在王海的后面,走出谷梁桁办公室,一直走进乔丽的办公室。期间,她用余光看见董娇娇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