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俏冷哼一声:“她们一个企图诬陷我被祖母关去了柴房,另一个不管娘亲的病躯自己关在房里睡大觉,被我打发去刷恭桶了,娘亲中毒的事情跟他们二人也脱不了干系,等我腾出手来,再慢慢整治他们!”
沈红俏越说越觉得生气,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罚一下,又或者是发卖了,就太便宜这两个丫鬟了,想想都恨的咬牙切齿。
沈雨辰见着这样的姐姐也觉得稀奇:“姐姐,你跟从前不一样了。”
听见这话,沈红俏收回了自己深思的目光,娇笑着问他:“我哪里不一样了?是变好看了还是长漂亮了?”
沈雨辰被她逗得双颊泛红,搓着自己的手说:“就,你以前都不会说这种俏皮话,更不会这么,这么”
“这么什么?这么大胆?这么敢爱敢恨?”沈红俏不自觉地接了下一句话。
这引起了沈雨辰的共鸣,拼命点着头:“对,没错,就是这样。”
顾霓裳在一边听了,也挂着笑,伸出一根指头戳中了沈红俏的额头:“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这种话也是能随便宣之于口的嘛,当心有人听见了笑话你。”
偏偏这位大小姐不以为意:“笑话我让他笑话去呗,这话就您和弟弟听见了,要笑话也是被你们笑话,只要能让二位开心,俏俏我又不掉一块肉,那就笑呗。”
她的顽皮活跃了一室的气氛,原本觉得自己生了病身上懒怠的顾霓裳也心情愉快了几分。
尚在病中的人精气神终归没那么好,笑闹了一阵子,顾霓裳便沉沉睡去了。
等到退出了他屋里,姐弟二人坐在了葳蕤庭正屋厅里的时候,沈雨辰那张小脸又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