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花和尚鲁智深嘿嘿一笑,便将四个人召集过来,嘀咕了一阵,安排任务,几个人领命各自下去准备。
众人安排已定,次日清晨,花和尚鲁智深便领着一千军马来到了清州城下。
晁家军来袭的消息早就已经传到了清州,此时的清州城城门禁闭,城墙之上,辽军已然是严阵以待。
守将俞罗德乃是俞耘的表弟,留守清州,此时同样披盔戴甲站在城墙之上。
见得城外来了一个胖大的和尚,身后仅仅是零零散散的一千宋军,俞罗德不禁放声大笑,不屑的说道:“南蛮子是没人了吗?竟然让一个秃驴来送死。”
“哈哈哈…”
旁边的一众辽军将官听得俞罗德的话,哄笑不已,对城下的花和尚鲁智深都是不以为意。
城下,花和尚鲁智深听到城墙之上隐隐传来的哄笑之声,脸上怒气冲天,可心里却是阵阵冷笑。
让你们这帮腌臌辽狗得意一阵,等洒家杀进城去,定叫你们哭爹喊娘不可!
“呔!”
“洒家乃是蓬莱节度使晁天麾下大将花和尚鲁智深,哪个不怕死的,出城与洒家决一死战!”
鲁智深提着水磨禅杖,怒目而视,看着城墙上怒声喝道。
“这秃驴竟然取名花和尚,看来也是一个酒囊饭袋,只会寻花问柳而已,一个秃驴,本将军片刻之间便能够取他的狗头。”
听得鲁智深城下挑衅,俞罗德不屑的冷笑一声,当即提起大刀,城中点了四千兵马,只留一千守城,杀出城去。
“兀那秃驴,俞罗德爷爷在此,拿命来!”
俞罗德拍马舞刀,大喝一声,策马率领四千军马直接冲出城去,径直朝着花和尚鲁智深杀了过去。
鲁智深嘿嘿一笑,抡起水磨禅杖便迎了上去。
瞠!
水磨禅杖与大刀相撞在一处,顿时一阵金铁交加的声音响彻云霄。
花和尚鲁智深意在诱敌深入,佯装不敌,拎着水磨禅杖,蹬蹬蹬倒退好几步,一脸惊恐的看着马上的俞罗德。
“这辽狗好生厉害,孩儿们,风紧扯呼!”
鲁智深喊了一嗓子,转身便跑,身后面那一千晁家军军士也跟着一窝蜂的转身往后面跑去。
“哈哈哈,区区乌合之众,待宰的羔羊一般,本将军还没用力,这秃驴就跑了。”
见得花和尚鲁智深逃走,俞罗德坐在当上不屑的哈哈一阵大笑,随即也没有追击,直接率领军马返回了城中。
且说花和尚鲁智深跑了一阵之后,见得后面没有辽军追赶上来,就知道俞罗德并没有上当,也不意外,只是吩咐军马原地休息。
“看来这个俞罗德还算是小心谨慎。”鲁智深吃着卤肉,自言自语说道。
休息了一会儿,鲁智深便扛着水磨禅杖,率领人马再一次来到了清州城下。
“呔!”
“辽狗听着,刚刚是洒家没有吃饭,肚子里饥饿,这才不是你们的对手,这一次洒家吃饱了,那个什么俞罗德的,滚出来受死。”
鲁智深在城下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满嘴对方长辈,听得城上一众辽军俱是愤怒不已。
“今天老子非得宰了这个秃驴不可。”
本来俞罗德已经返回城中了,刚坐下便听得小校来报,说那秃驴又来了,在城下搦战。
俞罗德刚到城墙之上,正好听见了鲁智深问候他的全家,当即勃然大怒,眼睛里都快瞪出火来了,怒喝一声,点兵四千再一次杀出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