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把你们知道的,原原本本告诉本大人,若有人撒谎赵县令眼中带着极为浓厚的警告,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打了个激灵,三人中最高大的李严与赵县令对视一眼,这才匍匐在地,将自己的“冤情”诉说。
另外一个则张口便来,就连店小二也是紧着张脸,很是麻木的说着。
虽用词不一样,但话中的内容却是出奇的一致,好似早已温习过千万遍,才能像今日这般畅所欲言
这其中的猫腻,明眼人一看便知,可县令却好似一点也未曾察觉,横眉一竖的朝着沈秦笙三人道:“大胆!”
突入其来的发难让沈秦笙的心猛烈一沉,唇边那极为不耻的笑更是喧之于面。
那满眼的不屑,好似在告诉众人,她已经看穿了他们的把戏!
官匪一窝,莫不是将众人当成傻子?
赵县令看得心头一跳,却强行将其压下,既而狠声道:“现如今的经过已经这样清晰,你三人还有何话说!”
“你们先是自行下药,又污蔑与店小二和两个送菜小厮身上,现如今,更是倒打一耙,欲将自己的罪名,强加在他人身上,当真以为我清风县无人了是吗!”
在下面的章铭见他提醒之后,大人还是如此做,只得闭了闭眼。
他管不了,亦不想管。
“来人,将他们拿下!”赵县令以防多变,催促着众人将之拿下,跪倒在地被元霖烨打伤的两人均是冷笑不止。
跟他们斗,可不就是活腻歪了?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衙差,元霖烨薄唇微张,仿若看路边野花一样,丝毫不在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卫玉,既然赵县令如此不明是非,仅凭一方之词就欲定罪,这样的县令,凤立国不要也罢!”
“这乌纱帽,你就替他摘了吧。”
“好大的口气!真当你是大王老子,还不快给我拿下!”赵县令还从未被人这么威胁过,自是气的吹胡子瞪眼。
衙差领着衙门的银子,即受制于衙门,自是听他们县令的。
不消片刻,便一窝蜂的朝三人压去,试图将武功不弱的三人镇住,可元霖烨三人又岂是一般人,光卫玉一人上场,便足以。
元霖烨身处混乱却身姿依旧,未展几手后便无人敢靠近他与沈秦笙。
沈秦笙看向稳稳占据在前方的背影,心,一片踏实。
她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她只知道,这时候的夜王是能够让她信任的同伴!
就在愈发混乱之际,卫玉踩着衙差的头,一个跃身便现身在惊恐不已的赵县令旁,没有丝毫犹豫的摘了他的乌纱帽!
乌纱帽被夺,头顶一片清凉,赵县令狠狠的咬着后槽牙,俨然怒到了一个节点。
放肆!
太过于放肆!
朗朗乾坤下竟还有此等嚣张之人,将圣上给予的乌纱帽说摘就摘,将肃冷正直的府门说闹就闹!
他要关他们!
他要关他们一辈子!
“你们休要动我姑父!小心我让你们横着走出这清丰县!”一直看着好戏的李严见卫玉都敢动赵县令,脱口便是嚣张至极的狠话。
此话一出,也算是道出了两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