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绵呆愣愣地瞧着它。
先前她在主神空间时,也不怎么能喝酒,又任性要喝。
有次她醉了,容屿怕是拿这个果给她煲的汤,那汤跟血一样,一股子铁锈味,难喝到了极点。
她清醒之后,容屿那狗男人就威胁她,说以后她要喝一次酒,他就煲一次汤给她喝。
——所以在那以后,花绵就再没喝过酒了。
容屿煲汤也没加调料,那味道,和喝血一样。
她对喝血可没任何兴趣。
花绵皱眉,伸手把果子丢向地,果子的汁水她开,染红了地板,像一滩血水。
“难吃又难闻。”花绵表示嫌弃。花绵喝醉之后看东西都多了重影,团子也变成了三个。
“宿,宿主……”团子颤颤地喊了她一声。
花绵斜睨它一眼,用眼神询问团子怎么了。
团子伸开小肉手指向一处地方,花绵顺着看过去,只见一根竹子后边隐约能看见一个人影。
人似乎还戴着个斗笠。
花绵揉揉眼,便见那人朝这动过来了。
“你随我一同回妖界罢。”男人的声音在寂静的竹林里响起。
花绵抬头看他的脸,最后只能看到黑色的斗笠。
她撑着昏沉的脑袋,问:“闯下是何人?”
男人眯起眸子,隔着斗笠,他看不清花绵面表情,只大概看得到人影,但听声音,她的心情井不怎么样。
“你是妖族人?”男人避开她的话题,反问道。
花绵此时了无戒心,如实道:“算半个吧。”
“半个?”男人疑惑地问道。
“是啊,我先前一直在妖族待着,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就离开了妖族。”花绵迷迷糊糊地说着。
说了两句,花绵感觉脑袋一晕乎,直接倒在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