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我可以判断他们就是初家军,更巧得是我还特意去查了一下他们的兵籍,发现他们在兵籍显示是在赣江就被斩首示众了,怎么在大坝就是被活埋了。”
“可能是被弄错了。”
“我是挖地十尺才发现他们,显然当初的幕后凶手就不想让我们发现,对了,我还想问各位一件事情,几年前是谁最后修建的腾江大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官员窃窃私语,依稀间听到有人在说陈丞相这三个字,但是很快又没有下文了。
陈丞相他们可是得罪不起,皇家也是得罪不起。
两难之时,自保才是主要。
皇上对于晏瑛对查结果还很赞同满意,还问起晏瑛水泥人有没有运回京城来。
“已经运回来了,皇上儿臣还有一事请求。”
晏瑛突然跪在地上说道:“尸体就是故意被人隐藏下去,儿臣觉得这里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儿臣想要继续追查下去。”
这一下子朝廷是鸦雀无声,一下子安静下来。
白色只要沾上一个污点就会从天堂堕落而黑色无论添多少白色,不过是变得更脏。
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是绝对的黑,绝对的白。
大家视线都在晏瑛和陈丞相身上来回打转,最终又定格在皇上。
上位者,也就是权威的至高无上皇上。
手底下的人争论再凶,没有上位者那位点头其他都是白忙活了。
上位者,掌社稷之神器,权天下之法度,配亿民之货用,行率土之号令,护国家之主权,定发展之方向,利国祸国,爱民损民皆在其一心耳。
奸臣欲窃位。树党自相群。果然田成子。
大坝最后一位修筑者就是陈丞相,安家和成家不合早就许久,这下晏瑛要查水泥藏尸案,这不是摆明要挑衅陈家。
安家和陈丞相现在连表面功夫都不要做了,就直接开始动手了。
成王败寇,赢者只能有一个,失败者可以很多。
谁都想成王。
“你要查?”
皇上开口说话了,安家和陈家两党开始摩拳擦掌,站立在中间的党派也好奇皇帝处置。
奸臣弄民柄,天子恣衷抱。上下一相蒙,马鹿遂颠倒
“儿臣要查,初家军死因蹊跷,案件扑朔迷离,必须要查。”
奸臣误国英雄死,千古遗碑夕照明。
“那就查案吧。”
皇上轻飘飘的一句话,正式拉开了安家和陈家的大斗,现在不是一来一回试探,是主动出击必须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绝对没有还手的能力。
前朝庭风云变幻风吹草动势必就会影响到后宫。
虽有人从中作梗阻挠晏瑛回宫,昨个夜里由皇上亲自颁发的口谕圣旨还是让晏瑛回宫。
更是罕见重的大肆庆祝,表明此次晏瑛回宫十分得皇上欢心。
四皇子病重,皇子中尚无一子敢和晏瑛争夺,现在的晏瑛风头一时无俩。
今早早朝上,晏瑛提出要查腾江大坝埋尸案,皇上还同意应允,现在朝堂估计又要重新洗牌。
晏瑛现在封王已经算是板上钉钉事,褚义善和安家留在宫外打手新王府一事,晏瑛则回宫处理皇宫一些琐碎事。
皇帝下旨迎接晏瑛回宫,栖凤宫宫人一早就被内务府借走大半。
“臭丫头又不是和亲去了,回个宫还兴师动众。”
陈贵妃喂完小皇子,出屋看见自己宫里就剩下两个伺候宫人,顿时不悦,差人去内务府把将自己栖凤宫宫人全都找回来。
“娘娘,宫外传来消息,说是大老爷让您在宫内盯住晏瑛。”
宫内小宫人跑来,将陈家传来的消息立刻告诉陈贵妃,陈贵妃懒洋洋的问:“是什么原因又出什么事了?”
“大老爷别的没有说清楚,但是奴婢听说晏公主在朝堂上说要彻查滕江大坝一案。”
“滕江大坝,”一开始陈贵妃还没有反应过来宫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马上就慌乱的说。
“这小妮子还真是阴魂不散,她是条狗啊,整天盯着一个地方不撒口。”
自昨天开始陈贵妃听到晏瑛回宫消息,就变得异常的焦躁在宫里乱发一通脾气,发泄打了好几个宫人,害得他们今天也不能出来当值。
“大老爷还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