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待女孩离开,拉开裤子,用身体的某个部位给树“浇水”!呃……剧情反转太快,周晚晴直接从树上摔下来,抬头看到……“水管子”? 随地大小便这种事,是猥琐还是放荡不羁? 看脸! 他辣么辣么……帅,英姿伟岸,气宇轩昂,连“浇水”的模样都高贵,不像某些人,打高尔夫都像铲屎。 男孩吓得“啊”一声,提上裤子就跑。没法不跑,红衣女子,披头散发,手持剪刀从天而降,眼神呆滞的看着他的“小丁丁”! “帅锅”还以为女鬼抢“小丁丁”呢! 追! 周晚晴就想干一些“叫破喉咙也没人会理你的事儿”,哪能让他跑了,撒腿狂追,地上有块碎石绊了她一下。 周晚晴倒地之前,乱抓乱喊,抓住了“帅锅”的裤管。“帅锅”惦记着系裤腰带,严重妨碍到他的速度,结果被周晚晴以相扑的姿势,摔了个狗啃泥。 那个时候,周晚晴手里还捏着剪刀呢!情势危急,“帅锅”只好放弃裤腰带,去抢剪刀,毕竟混乱中扎着谁都不好。听到一声断喝:“住手,你这个淫贼!” 呃……确实挺像! 男孩裤子褪到脚踝处,周晚晴的衣衫也不齐整,席天幕地,孤男寡女纠缠在一起,冬瓜豆腐,滚来滚去,滚去滚来…… 两人眼冒金星的抬头,看到两个中年大叔。丑的忽略不计,帅大叔浓眉、细长的丹凤眼,美髯,肤色黝黑,跩一句文言,那叫美姿仪。他的声音更好听,播音员似的,吼一声:“冕儿,你干什么?” 男孩都快哭了,惊慌的系上裤子,嚷着:“爹,你听我说呀,不是你想的那样……”事实证明,帅大叔就是在想,那样的……不可描述的事情。 帅叔叔举起手掌就打,华丽的声音都颤抖了,“我萧恕一世清明,竟养出你这个逆子,做出这等遗臭家门之事,我打死你……” 周晚晴愣在原地,使劲的抠耳朵,萧恕?国民爸爸,周晚晴的偶像,萧恕?当年金銮殿上,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敢言的萧恕? 萧恕打儿子,巴掌就跟不要钱似的,丑大叔拼命拉住他,劝道,“大人,公子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你听他解释?” 男孩跪在地上,说:“爹,我在这里……姑娘突然蹿出来……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女鬼呢!您想想,我前天才到朔州,今天一早,立马找个姑娘?” 丑叔叔也劝,“大人,公子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这样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周晚晴扯着萧恕的棉布长袍,大哭说:“萧伯伯,我和冕哥哥是真心相爱的,您就成全我们吧?” 呃……总要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不能在树上呆一辈子吧? 看着父亲脸上再起雷霆,萧冕都要哭了,嚷一声:“姑娘,你别瞎说,我都不认识你,这只是一个意外……”周晚晴认真的说:“萧伯伯,这真的是一个意外……我俩瞒着您快一年了,要不是意外,我不想说的。” 萧恕的脸色经历了变红、变白,变青,这一会儿功夫,就像开了颜料铺,强忍着怒气,扶周晚晴起来,说:“姑娘,不是本官怀疑你,只是……如果你跟犬子相恋有一年了,想必对他有所了解!” 当然! 周晚晴抹着眼泪,抽抽搭搭,“冕哥哥曾经跟我说过,您祖籍河南考城,后曾祖在杭州做官,便全家迁至钱塘。您字子卿,号廷益,七岁的时候有个和尚看到您,说您是救世宰相。您在钱塘的书房里,总挂着苏武的画像,因为您要做一个像苏武那样有气节的人。冕哥哥还教我一首苏武的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萧恕反手,朝儿子一个巴掌甩过去,大吼一声:“逆子,你要气死老子啊!”萧冕右手抚脸,都傻掉了。 在那个年代,男子的书房,好比女子的闺房,不是至亲好友,客厅坐坐就行了,不会让你进书房的。 那么问题来了,当朝一品,内阁辅臣萧恕的书房,墙上挂着苏武的画相,一个山西小姑娘是怎么知道? 还有救世宰相那段,萧家人更是讳莫如深。大魏无相,只有内阁,您竟自诩为宰相,而且还是救世宰相,那么是想造反吗? 知道胡说八道传播五百次,判刑几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