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车稳的很!而且大夫说适当出去走走,有利于日后生产!”姚奕珩上前将乔文仪涌入怀中,安抚说道。
乔文仪想着来这湖城后,也没能四处走走便有了身孕。
担忧如今圆满美好的生活被打破,日复一日的被噩梦惊扰。
现如今,噩梦中所担忧的一切都不会成真,孩儿也平安在腹中,公婆以礼相待,表哥也满心都是自己,一切都越来越好,就是应该四处转转!
“嗯!就听你的!”乔文仪笑的温柔,
姚奕珩看着温柔可人的妻子,觉着心中的满足无法言喻,只得抱紧怀里的妻子。
只愿往后的余生,年年复年年···
二人相拥的画面,缠缠绵绵奏出和谐的乐曲。
清凉的风一阵吹过,纱幔袅袅飘起,没人发现那双满是阴私狠毒的眸子充满恶意的望着二人。
楚奕珩似有感应的回头看看,却只有飘荡的纱幔···
习安镇上福来客栈内,阿娇看着蜷缩成一团在床上已经三天不曾进水米的乔厌,啪嗒啪嗒掉着眼泪。
上午时分,胡麼麼的尸身已经下葬,行凶下毒之人却毫无头绪。
听着有志叔的意思,应是江湖上专业行凶的人做的,这事件大概率会被定为悬案。
闻素衣坐在桌前,一口一口的喝着杯中无味的茶水,若有所思的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少年背影。
实在想不通会有什么人会大费周章的毒害这二人。
村子里也没有任何外村人出现过,房梁房顶也没有可疑的脚步,仿佛那只鸡凭空出现的蹊跷且毫无道理···
若说要毒害那胡秀香···应是不可能,最大可能那人的目标便是乔厌了。
乔厌这孩子···浑身都是疑点,若说有人要害他,最大可能便是乔府了。
可乔府都已经将他放出来,应当也是不会下次狠手了。
所以,到底是谁?是他父不详的生父吗?
想到这,闻素衣敛着眉甩甩头。这事,是真的毫无头绪···
看着小声抽噎的阿娇,闻素衣也是无奈。这孩子对这乔厌倒是情深意切。
“阿娇,你去打些水来!”闻素衣走上前吩咐道。
阿娇吸吸鼻子,抽噎着点点头便出去了。
“你娘定是被人毒害!你自己想想有没有谁有这个嫌疑!另外,你想想以后的打算,你已经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两天了!要死就寻一处死去,别让阿娇知晓,要活就打起精神来!”闻素衣站着低睨着床上的少年清冷的声音说出现实却实在刺耳的话来。
乔厌不是没有想过谁回来害自己与麼麼。心底隐隐有个答案,却不敢触碰它。
因为他实在不愿意将那些人想得狠毒,宽慰着自己,若是要害他与麼麼,在那小院时就应该动手了。
而不是给了银钱与麼麼的卖身契让他们走的远远的。
可若不是他们,会是谁呢?
想到这里,乔厌痛苦的扣着自己的大腿。
闻素衣的话模模糊糊的传入耳中。
是啊,要死就死远点吧···
可脑海中却出现一张笑脸与耳中隐隐传来那娇俏软糯的‘厌哥哥’···
“我想去军营。”少年特有的嘶哑粗粝响起。
闻素衣抱胸挑眉,撇嘴道“能行!正好我准备带阿娇去一趟我的师门,路过京城是将你放下,我给你一副推荐信,你拿着去京城威武将军陆府找里面的陆校尉陆颐,就说是我让你找他的,告诉他你的所想就行!”
闻素衣说完后便下楼,去了柜台要了纸笔洋洋洒洒写下一副书信仔细叠好放入怀中。
而后丢给小二一锭银子去置办几身少年衣裳鞋袜。
阿娇打了热水进门时,便见着乔厌已经起身坐在床沿边,虽然依旧萎靡不振的样子,但双眼却带着光彩的看着自己。
才一开口,便酸了鼻子掉下一颗泪来。阿娇将水放在架子上,擦擦眼泪,笑着上前“厌哥哥,你来擦擦吧!我给你叫水,好好洗洗了吃饭好吗?”
本以为不会得到回应的阿娇已经想好了相劝的话语,却听到了少年应好。
阿娇瞬间笑靥如花连连点头后快步下楼叫水叫食了。
闻素衣拿着包裹进门。见少年已经坐了起来,将手中的包裹丢在床上“等会洗洗,收拾出个人样。我回去收拾些东西即刻启程,你家中还有什么需要我带来的?”
少年想着那方真正属于自己与麼麼家,那里面真的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了,无非就是一些没吃完的食物与那一些银钱了。
“床下有三十两银钱”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行!”闻素衣点头便出门寻阿娇去了。
左转右转终于在厨房内看着在焦急等水的阿娇,又是一阵无奈,对自己都没这么伤心呢,吃醋了···
拍拍少女的后背,见阿娇转身,并不拖拉“我回去取些东西!你看好那小子~”
阿娇睁大双眼好奇问道“取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