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
何栖试探性的上前一问,看着自家表姐发神的目光头一瓦当上前挥手看看这位姐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
“大表姐?”
连着招手两下没见白芷有何反应何栖轻轻的拧了下白芷的胳膊臂。
隔着薄薄的两三层布料捏着白芷的胳膊。
白芷很瘦,瘦到何栖感觉自己捏的是铺上床垫的木头板子一掌下去硬的很,她跟挂不住肉一样但看上去并不瘦弱。
捏着白芷的隔壁何栖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在发麻,这种触感实在是太可怕了。
跟窟窿骨一样,瘦的让人心慌。
按照白家的地位行为处事来看怎么也不像是克扣子女的人。
想着何栖捏了把自己手上的肉,还挺多的,看来原主被欺负的都虚胖了。
茶楼内何栖在包间内看着出神的白芷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任凭自己靠在床边吹风。
今晚风不大也就只在这通风口处稍微能感觉到风一点别处别说风走在那感觉空气都烧的人心慌。
“叫我?”
白芷终于回神来,见到瘫在窗边吹风看风景的何栖好意提醒着。
何家人在何岑寂不在的时候欺负何栖欺负习惯了,外加母亲早逝几个月的她完全就是在何岑寂的放牛式养法给养大的。
体弱病娇,风吹倒。
“姐帮我……关窗。”
她何栖被这风吹的怀疑人生,明明不大为什么她居然倒了。
这不争气的身体居然给倒了。
白芷见情况立马差呼人关窗。
差一点点就要被何岑寂说了。
“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