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想怎么玩?”
何岑寂看着笑着的温姚安一副无所谓畏惧的样子有时候真的很让人头疼。
何岑寂知道陆璟年不是一个安分的人,若是真的安分就不会选择在几年前来找他借钱,以及扛着温姚安来借钱。
陆璟年与温姚安的关系有多好何岑寂从不关心,但在多数情况下温姚安都受制与陆璟年。
何岑寂自然明白温姚安来问问题的时候本就是抱着看戏来的,为的就是看他反应如何。
温姚安:“陆兄你可别装糊涂,现在我们可是盟友,盟友就是应该互帮互助的,再说了我们劫富济贫又不是什么坏事。”
正在喝茶的陆璟年听见这句一个没留意被茶水呛住咳了起来,好一个劫富济贫在场底蕴多少没点指数吗?。
轻轻擦拭嘴边水痕,低头看着手中茶杯。
茶杯里已经没了茶水,陆璟年看着它睫毛微微垂下,碎觉嘴角往上扬起:“温姚安劫富济贫这词不太准确,理应为扫黑除恶。”
抬起头来看着面前两人惊鄂的样子上扬的嘴角多了丝玩味。
温姚安何岑寂悄悄的对话着,极力将自己的声音往下压去。
何岑寂:“当年被赶出固亲王府时没摔倒吧。”
温姚安:“没有,不过可能被打到脑袋了,淤血到现在还没化开。找时间给他看看能救则旧不能就放弃。”
一旁的陆璟年一字不漏的都听了去,另外一只没露出衣袖的手狠狠的攥起拳头,很好很好硬了硬了,拳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