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道:“晓芝莫非是等到秦北师兄站到那……才去触动机关?”
“撇!”一阵陶瓷碎裂之声,陈华榛移开脚步,她踩中一瓶碎裂茶壶,她拾起碎片,稍闻一下,一闻便觉头昏,是酒!
经过总总联想,陈华榛似乎心里有底,将碎片包好后,立即离开此处,走到药铺门前,“磅磅磅!”不断以手敲门,呼道“有没有人在呀?”
大半夜的,大夫不堪其扰,只好开门让她进来,不耐烦的问陈华榛究竟有何要事,非要在半夜来捣乱。
陈华榛拿了一锭银子当作赔罪,并将碎片交给大夫,大夫一见银两,随即将不满排到九霄云外,并立即替她检查酒的玄机。
闻了许久,只见大夫神色怪异,陈华榛急忙问道:“大夫,这酒……是不是……?”
“嗯……。”大夫面露尴尬道:“姑娘……恕老夫直说,若有得罪之处请多包含。”
陈华榛点头,大夫又继续说道:“这酒除了烈外,里头还掺了种药材……会让人受性大发……简单来说就是……。”
“大夫,有话直说吧。”大夫欲言又止,陈华榛又拿出一锭银子,道。
大夫拒收银两,只是轻声道:“就是……椿药……和欢散。”
陈华榛一听此处,随即双颊胀红,但又心道:“不可以,现在不是害臊的时候。”
这下,陈华榛更确定此事和赵晓芝脱不了关系。
她越想越气,极奔回客栈想尽快拆穿赵晓芝的假面具,但当她来至客栈外,却见有两人在打斗。
稍稍走近看,打斗之人竟是血剑五魂之中的最后一人,而另一人便是赵晓芝。
陈华榛本还想上前帮忙,但她再一看,赵晓芝的身手竟是极好,武功更在血剑五魂之上,那人根本伤不到她。
但赵晓芝因为假自尽、真受伤,伤口忽复发,瞬觉一阵痛楚,被那人找到机会攻击,那人怒吼:“赵晓芝,你害死我的兄弟们,我非杀了你不可!”
赵晓芝停在原地,摸着腹部的伤口无法反抗,陈华榛在一旁等待救她的机会,但她还没出手,那人忽倒下死去。
而救赵晓芝的人,竟是一直纠缠她的“白蹄”。
危机一除,赵晓芝随即上前扶白蹄起来,两人互动甚是熟络,赵晓芝笑道:“白大哥,我就知道你定会帮我。”
“白大哥?”陈华榛听了简直不敢置信,赵晓芝不是很讨厌他吗,怎么会称其如此亲密。
白蹄面露不悦,呼道:“晓芝……你这戏越演越久,现在……你还被秦北给……。”
“难不成我和秦北有了肌肤之亲,你就觉得我随便?想要成事就得有牺牲。”赵晓芝说的理直气壮。
白蹄道:“但……这代价实在……。”
“秦北的心一直定不下来,要再拖下去,万一他真喜欢上别人,我的计谋不就功亏一篑?”
白蹄被赵晓芝的强势逼得说不出话,支吾道:“可……我实在不能接受……秦北……。”
“还是说……。”白蹄越想越不对劲,以试探语气问道:“你真的爱上秦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