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从工地这边离开后,良久,江夜乾吸了一口气,望着愣住的似锦,颇具玩味的问:“这事儿,你要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似锦回头,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很是无辜的反问他。
“把齐元承给劈死了,跟你有关,对吗?”江夜乾也不想跟他打马虎眼。
“对什么对,对你个大头鬼。”
似锦有点愠怒的气势,几乎跳起来道:“我能让老天爷降下雷吗?你是白痴吗?我是雷神吗?你莫要乱说。”
语毕,拍着胸膛,一副有点小生怕怕的道:“人家的小心脏都被吓得噗通噗通的,半天还没恢复平静呢。”
江夜乾:“……”
似锦切切实实的拍了好一会儿胸口,旋即小心翼翼的扭头看着严肃的江夜乾,咽了一下口水,紧张兮兮的问:“这,这事儿回去要怎么给她说啊。”
江夜乾:“你干的。你说。”
“怎么就是我干的了!你胡说!”似锦急的眼眶顿时蓄满了泪,急的快哭了,在原地跺脚了一会,转头,红着眼睛,颇有些被欺负的眼神,指控似的道:“我要回去告诉姐姐,说你欺负我。”
江夜乾:“……”
这个人,跟刚才那个气息阴沉眉眼暴躁的少年,有着截然不同的气场,仿佛不是一个人似的,又或者,两种人格?
似锦看起来很委屈的抹了抹眼泪,江夜乾近乎有点确定,如果齐青杳在场的话,以他现在的状态,真能趴在她肩膀,哭上小半个时辰,诉说一下自己有多委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