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豢养的产妇又是从何而来?”
霂王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因为实在太过于震惊,他必须要现在立刻处理这种惨绝人寰的事,而且从今以后必须彻底杜绝这样的事。
沈长东道,“我只知道几个人名,至于那些产妇听说大都是罪臣家眷,没有人管其生死,也就没人过问这样的事。”
又是罪臣家眷?
林初一听到这几个词,下意识的看向沈长东。
她记得那天在街上,被丈夫踢打至流产的女子也是罪臣家眷,而且也是沈长东救下的。
这时,又听沈长东说道,“根据天盛国律法,罪臣株连其家眷,或死或卖或流放,她们被刻上罪人的名号,一生就是罪奴,她们的性命没有人过问,是而有人胆大包天,做起人命生意,专供有钱人。”
霂王听完整个人都炸了,“太可恶了,这样的人简直该千刀万剐。”
“你把名字写出来,本王挨个去抓。”
沈长东看了他一眼,直接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张名单,“我都写好了,这是上次与我一次吃饭的掌柜们,都是江淮的富商。”
霂王将纸条接过来,仔细一看,可不是如此。
这时,林初一道,“我们怎么相信你说的话?这张名单,万一是假的呢?”
“万一是他们得罪了你,而你想要伺机报复呢?”
闻言,沈长东轻笑了一声,“论钱,他们没有我有钱,他们除了巴结我,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谈何报复?”
林初一声音凌厉的问,“他们既然巴结你,你为什么要出卖他们?”
“我没有出卖他们,我是看见了违法的事情来报官。”
说着,沈长东叹了一口气,“我只是不想这种事持续发生下去,变得越来越猖獗。我也有孩子,我不想我的孩子将来也会成为别人的盘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