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是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说些什么才对,于是乎,叹息,“其实我们都是有选择的!“
安鹊鸣再思量后,极为果断,“要是我没有选择呢?“
还想说话的小白,直接被妙思雨拉开,“尽说些废话!”
被突然起来的手拽开,小白瞳孔一缩。说实话,还挺意外的,当即往后退了几步。
而妙思雨的到来,安鹊鸣直接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妙思雨,“哎!等……”
并没有打算停下的安鹊鸣径直离开,留下两人在风中显得有些凌乱。
妙思雨,“哎!她这是怎么了?”
小白,“不知道!“
两人有回到车里,气氛有些安静、尴尬,小白,“回去吗?”
“不回去,去我那里吧。”
发动车子的同时,一辆迎面而来的幻影,直接亮瞎两人的眼,倒是握住方向盘的小白嘀咕,“林幽!”
妙思雨鼓足腮帮,“了不起吗?我们这也不差!”
小白则是脱下安全带,想下车一看究竟,妙思雨,“你去干什么?”
小白点上烟,“看看一个老朋友!”是打心底的想看看林幽,之前在嫣家,没少受到她的照顾。
这几年来,想了许多,人情固然重要。而自己所亏欠的人情,也会一一还清楚的。
下车的人个子高挑,长顺的头发从小就没改变过。
“林幽!“僵硬的招呼声,对方明显是有些犹豫。猛然回头,眼里精光乍现,“姐夫”意识到话不对,立刻改口,“木小白!”
坐在车里的妙思雨,“哎!一看那眼神,就不对劲啊!”退开车门的手又缩了回来,“算了、算了,他又不是我们人,干嘛这么在意!就算是老情人,也是他的事情啊,与我没什么关系。”
不过眼神还是径直看朝小白、林幽。
见到小白的林幽仿佛是见到了喜鹊般开心,“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小白微笑,要是没有那次的误会,想必眼前的人,是为数不多关心自己的人了。从小就是她、嫣然、自己,三人整天在一起,零食的划分就是嫣然不吃的她吃,她俩剩下的才是自己的……
童年的唯一记忆,就只有她了。
“对不起,上次是我错怪你了,但你为什么不解释?”
小白,“长大了!”
林幽脸一红,一把推开小白,“都怪你,明明回来了,也不告诉我。我一直想找到你,解释那天的事情。“
小白,“行了,现在也知道了。“
不远处,安鹊鸣愣愣盯着两人。
林幽在短暂磕碜后,气冲冲朝安鹊鸣走了过去,“性安的,这地是给小白的,怎么土地证上的名字是你的?”
安鹊鸣淡声,“地是我的,名字也是我的,你要是不乐意,可以去告我。”
林幽撇嘴,“别以为我不敢!”
这一听,小白有些犹豫了起来,插到两人中间,“我们坐下商量?”
“让开,有你什么事?”
小白,“………”
三人一桌坐下,谁也没说话,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小白率先打破僵局,“地……”
安鹊鸣,“哼!要是没有我,地还会在吗?”
林幽,“就算这里是你一手建造的,但它还是我从嫣家拿出来给小白的。”
安鹊鸣,“现在不是了!”
林幽,“这块地,你不能占领。因为、因为……它是嫣然给小白的!”
画面瞬间静止,安鹊鸣瞪大眼珠,小白更是五雷轰顶般。
林幽在喘息后,解释起来,“当初嫣然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叫我过去,之后,又给我借了点钱。说是要帮木小白买一套房子,可当时她的身体刚恢复,能做的事情并不多。之后她又想了几天,觉得小白在这里生活会不方便。又改变主意,想把钱用在这山庄的建设。她说小白是医生,医生多喜欢山水……“
一席话后,小白直接愣在原地。
林幽不喘气的说完后,咬着嘴皮,“小白,这件事怪我。要是当时说清楚,你一定会理解的嫣然的。“
小白脑海中永远散不去的脸,再一次浮现出。
三人不再说话,安鹊鸣在抿嘴后,强忍者泪水,将证件拿到小白面前,“你签字就好!”
林幽也看出了安鹊鸣的心思,“这里一切的装修,我以双倍的价格给你。另外,你也是这里的第二负责人。”
终究是刘老坐不住,一把拍在桌子上,“凭什么让我家小姐让?你们知道他为了保下这里,把家里圈里的人都得罪了个遍吗?当初白家少爷在这里死了,为了保下这个臭小子,她把自己卖给风家……”
安鹊鸣拉住刘老,“别说了……”
刘老直接拍桌子,“说,怎么不说?为什不说?他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四十多岁的人就没见到过这样的男人!“
安鹊鸣哭出声,“刘老,求您别说了……“
突如其来的话,直接给小白淹没了,林幽也是难得变化着起脸色。最为手足无措的还是小白,确实也是自己无能了啊。
一时间,除了安鹊鸣的抽泣声,没有了任何声音。
辩解吗?没法辩解,安鹊鸣的心,是真实的。嫣然,也是真的。还吗?怎么还?带着安鹊鸣走吗?还是回嫣家找到嫣然,从头问到尾?
猛然间,一只手直接伸出来,一张银行卡扔在桌子上,“里面的钱足够将这里的所有买下来了,小白想把这里的送给嫣然、安鹊鸣一人一半。这样,没问题吧?”
直接托起小白,“坐着干什么?该干的事还得干,该解释的还得解释!”
突然杀出的妙思雨,直接把众人整得有些懵圈,小白也被直接拖走。
将小白直接推上车后,妙妙直视小白。在锋利眼神的拷问中,双双方都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