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下午，少女便打算起身离开了。

她把手中的书放到书架上，側眸暼向她。

“你既然已经想通了，我过几天便会向李老先生请辞，这段时间你还是得做做样子。”

李香香抬起头，疑惑凝眉：“什么样子？”

她沉吟了一瞬，斟酌了一下用词：“之前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你要是一下子就想开了李老先生是不会相信的。”

李香香点头附和。

“也对。”

她爹那个脑筋转得比她还快，她之前这么执着，现在突然又放弃了，换她也不相信。

只是……

李香香上下打量着少女：“怎么感觉你应付起这种事情来这么得心应手啊。”

少女随手拿起那本她藏好的春宫图捂住她的脸。

“比起这些，你还是少读点这书吧。”

李香香拿起那边盖住她整张脸的书籍，扫了眼已经远去的身影，视线不经意间落回那本书籍中交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上。

李香香：……她明明已经藏起来，这女人是这么找到的？

出来后，少女换上了男装又去了趟水涟院，只是刚进去，她便感觉到里面的气氛不太对劲。

庭院里，几名女子坐在凉亭内看着那位紧牵着南宫婉晴玉手的男子，脸上神色各异。

曲华容：“婉晴，你们……”

她对着莫修染側眸一笑，反握住他的手，神色认真。

“姐姐，我们打算在一起试试，希望姐姐们能支持。”

凌薇眸色平静的看着两人，没有开口说什么。

李姝媛看了看其他姐妹，相互对视了几秒，才勾唇一笑。

“你的任何决定，我都不会反对，只是……”

说着，她抬眸看向莫修染如古井般深邃的眼眸，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