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参与感,理由冠冕堂皇的,云初予冷笑一声,盖棺定论:“你就是故意的。”
温宴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把扇子,修长的手指轻轻一转,扇子打开,扇面是一幅烟波浩渺的山水图,最边上还有一个小巧的红色印章。
他慢悠悠摇着,端的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眼角藏着笑意,他也不知道为何就是喜欢看到她这幅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也许是两人之前结下了许多梁子,可谁让她招惹他呢?温宴薄唇微张,正要开口。
云初予心中一凛,紧紧盯着,他那张臭嘴肯定要说些什么打击人的话,她默默打好一番腹稿,还将其分为好几个版本,时刻准备反击。
剑弩拔张之时。
“总算找到你们了。”
蓦地,温温柔柔的软语从不远处传来。温宴与云初予一顿,同时朝声源处看去张牙舞爪的黑夜里缓缓走出来两人。
一位白衣似雪,一位青衣稳重,正是柳如音和余文桦。比起云初予,这两人可就干净整洁多了,一看便知未曾受过大的磨难,一路平步青云般过来的。
云初予下意识看一眼温晏,果不其然,他眼睛微亮,脚步轻快地朝柳如音走去,语调温柔道:“如音师姐,你终于来啦。”
“只不过,”他扫一眼余文桦,语气中带点阴阳怪气,“原来余剑君也同你一起啊。”
云初予咂咂嘴,看好戏般地看着,男女主目前的氛围可不像是普通朋友的氛围,估计此时温宴心里的醋满得快要溢出来了,不过那又怎么样,只要温宴不说些挑拨的话,不干些挑拨的事,她乐意看他在醋坛里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