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格斗类型的社团活动,难免由受伤的风险。他们所提出的解决方案是伴随着危险的,所以,是一部险棋。
不过还好,他们没有受到过怎样的伤害。
冰莉彩加走下擂台,除去同行者的庆祝声音外,整个道场冷清的如同冰窖一般。下方的人窃窃私语,小声的诉说着什么。
那个女生,就是前几天校外的那个人吗。
嗯,应该就是她了。
我安静的听着,但前方的两名女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缓缓转身看了我一眼后就闭上了嘴。
将视线撤离后看向了计分表,接下来便是自己的社团组成的队伍与柔道社的对决。
中间有十分钟左右的休息时间,虽然她们赢得了比赛,但总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在上方。
格雷的身边一直跟着一位黄色波浪长发的女生,而他本人却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宾利彩加所在的方向。
每每这个时候,那名女生就会挡住他的视线。
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冰莉彩加身旁只有妹妹梓曦一个人,道场很热,能够看到她们红润的脸颊,气氛很沉闷,一边是热闹的交谈,而另一边则是死一般的沉默。
渐渐的、她们都回到了各自的休息室中。
如信封中说的那样,那名柔道部的学长在大量观众面前教训着上场比赛中出现失误的成员。毫不留情,甚至没有任何指导成分的存在,仿佛只是在彰显自己的权威一般。
彰显自己的成就,靠柔道这一特长保送进了大学。又因为无人能够在个人站上胜过他,所以没有人去反驳他。
“那家伙怎么看都是泄愤吧,哪有一丝帮助成员指出不足加以改正的样子。”
妻子她叉着腰站在中央空调出气口的下方用平常交流的声音将其说了出来,只是在现在这略显冷清的道场中,这声音是那样的洪亮。
距离近的同学有不少都将视线投了过去。
看着那一头银短发的女生,有不少男生将视线驻足在了妻子的脸庞。也是在这一刻,少部分视线注意到了我这里。
窃窃私语声也逐渐如潮水般传来。
那名学长也顺着人群看向我们所在的位置,在无数道视线的阻挡之中,他如同野兽锁定了猎物般凝视着我。原本还想和妻子说些什么的我感受到了些许不对劲。
寻找着不适感的来源之处,只是一眼便看到了他的双眼。我们隔着人海相望,他愤怒的凝视着我同时眼中还有一丝忌惮。
所以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那些高中生超级麻烦,对牛弹琴的人技术再搞明,牛也听不懂。不管重复多少遍,结局皆是如此。
但是如果是对方挑起的、就算最后落得怎样的结果都怨不得他人。每一个人都想要踩着他人走上台阶。只有这种方式才是相对简单快捷的方式。
所以,无论那个家伙再怎样的去训斥手下的学院、训斥那些初学者的动作不规范、动作不得要点多少次,自身都不会得到满足。
早已明白有人对他不满,但碍于面子始终无法承认,只能够用为了你好这样无聊的话语。
这样的骚动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现任柔道社长在一段时间后出现在了擂台上,又是一段简单的致辞,感谢同学们的捧场之类的开场白。
纯蓝色的道服,深蓝色的道裙,扎成一束盘在头上的长发。冰莉彩加转动、伸展身体,缺叮服装没有问题后,整理一下自己的领口。
在最后的决赛上,却是冰莉彩加打头阵吗?她步伐坚定的走上擂台,眼中除去对手外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柔道社的成员看到这一幕也感觉到一丝不可思议。
看向场下的待战区时,发现格雷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在那个位置。只剩下刚刚跟在他身旁的那个女孩子站在那里看着擂台上的她。
“发生了什么事情离开了吗?”
注意到这一点的还有从刚刚开始就在关注着冰莉彩加的妻子。绕着耳边的银发看着擂台上此刻正在深呼吸的两人。
“这样吗。”
看样子刚刚去洗手间的妻子看到了什么,所以我开口询问。
“嗯,在洗手间的门口,有一个小个子的女生和那个人说了些什么。说完后他一脸慌张的跑回了休息室。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穿好了便装。”
“也就是说现在只剩下三个人了吗。”
不管怎样去想,她们两个女生都不可能赢过对方,我曾经记得她曾经说过:从小到大无论是书画还是音乐,只要接触三天就能够摸索到门道,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遇到过阻碍。但是只有一点是我无法逾越的鸿沟,或许是等价交换的代价,唯独体力这一点我没有自信。
我不在乎最后的结果会怎样,也不在乎这场比赛是否会导致该委托失败,对方怎样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中。只要不受伤就好,无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