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程买了些东西,带上口罩墨镜来到了青山小区附近的烂尾楼,这里常年盘踞着一些流浪汉,他找了个人少的地方,给一个流浪汉丢了两百块钱。
“帮忙抬一下东西。”
流浪汉把钱捡起来看了看,然后迅速揣进兜里,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东西不重,就是有点大不好抬,帮我抬车上就行,完事后还有还有三百。”
流浪汉这才答应下来,和他一起走了。
上官锦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袋面包:“给你,吃饱了好干活。”
流浪汉有些狐疑:“你要我抬多少东西?”
上官锦程指了指前面的一个箱子:“我这人喜欢收集有些石头,在这里捡了不少,结果抬不动。”
流浪汉一边吃着面包一边说:“有钱就是作怪,你要什么样的石头,以后我可以帮你收集。”
上官锦程停下来:“行啊,只要石头好,一块最低一百最高一万。”
流浪汉听了眼前一亮,赶紧询问石头的具体要求,于是上官锦程就滔滔不绝的讲了一大堆,说着说着流浪汉就感觉头有点晕,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揉了揉头,刚要说什么,眼前一黑就昏倒了。
上官锦程给他换了件衣服,往他身上倒了一瓶酒,又倒了一桶水,然后拖到了车上。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是兄弟喝多了,掉进臭水沟里,这要是个女人或者小孩说不定有人管,一个成年男人没人会管的。
不过他是从城市边缘开车去城郊,路上除了匆匆开过的汽车没遇到过任何人,这些准备除了彰显他的谨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树林里有一个隐蔽的小屋子,此时里面正隐约传出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声音的节奏越来越快,情绪越来越激烈,随着两人齐声呼喊,一切归于平静。
屋内,流浪汉裸着下身被绑了起来,只留下一只手在外面,上官锦程坐在他对面,拿着手机滑到下一个视频,然后把手机朝向流浪汉。
“打个手枪而已,有必要这么挑吗?”
流浪汉怒吼道:“你他妈神经病啊,你有本身找个女人过来,看我怎么干死她!”
上官锦程有些不耐烦,从怀里掏出枪:“要么你打手枪,要么我打手枪,你选一个。”
流浪汉立马怂了,虽然感觉很屈辱,但形势比人强,只能默默安抚二弟。
虽然现场有点妖异,但确实是这样,流浪汉一边对着上官锦程打手枪一边问:“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上官锦程从背包里掏出来一个试管,冲他摇了摇:“半管就够了。”
过程有些艰难,不再详细描述,总之最后流浪汉留下半管生命精华后,被上官锦程割喉。
不过这次上官锦程没有简单的弃尸离开,而是将尸体肢解,留下一块皮肤,一管血液和一些毛发后,用汽油反复将尸体烧成了灰烬,确保不留下一个完整的细胞,然后将骨灰洒在了河里,纵火烧了这间木屋。
废墟里少了一个无足轻重的流浪汉,城郊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火灾,人们忙忙碌碌的生活,就像草地上多出一粒沙子,没有人察觉到异常,这个城市依然平静。
在某栋别墅里,一个美艳的女郎正在精心的化妆,好像现在不是晚上八点,而是早上八点。